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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吕谦仍旧盘坐在那方由稻草组成的蒲团上,此刻他的话才刚刚说完,声音回荡在这片好似装满了万物、又好似什么都没有的虚空中。
小主,
“就知道瞒不过你这个行者,但就不能多让贫僧演一会儿吗?”
金色的辉光在虚空中点亮,转眼间化做了一个人形的光炬,流光溢彩向着四面八方逸散而去。
当光芒完全消散,慧静禅师的身影出现在了吕谦面前,但此刻的他和之前却有些不太一样。
这位邋遢的禅师还是那副模样,衣冠鞋履破烂松垮,周身的气息还是那样的平凡。
但此刻不同的是,一件百纳僧衣披在了这位禅师身上。
说起百衲衣,这在佛教中可算得上一件意义非凡的物件。
在佛门,有的僧人为了表示“苦修”,破除对穿着的贪求,常拾取别人丢弃的陈旧杂碎的布片,洗涤干净后,加以密缝拼缀而成衣,通称为“衲衣”。
凡是用零星材料集成一套完整的东西,都以百衲称之。
所以,寻常的百纳僧衣在佛教中很是常见,但其中总有一两件非同寻常的百衲衣。
那是集合了真正的苦修、真正的功德,才能汇聚而成的佛门珍宝。
从佛法东传至种花开始,佛门在这片土地上扎根,然后逐渐被种花本土化,形成了独属于种花的佛教。
纵观整个种花佛教的历史,也只有两件百纳僧衣得到了世间所有人的承认。
一件属于吕谦那个时代的一位僧人,而另一件则属于大名鼎鼎的“济公”——道济禅师。
结合一开始慧静禅师身上的熟悉感,以及那标志性的打扮,对方的身份已经呼之欲出了不是吗?
吕谦看着面前这位披着百衲僧衣,坐在虚空中摇着破蒲扇的僧人,笑着说道。
“那倒是晚辈的不是了,坏了前辈的兴致。”
“不知道济禅师在我黄粱一梦时前来,有何指点?”
道济禅师朝虚空中一招手,一壶琼浆玉液显化而出。
他端着酒壶仰头满饮,擦着嘴说道。
“指点没有,就是想来见你一面,为往日的缘分画上一个新的结束和开始。”
“而且贫僧也不是特意为你而来,贫僧也在这人间辗转,只是碰巧遇到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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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竞赛有些多,让我调一下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