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他就是国家队正式成员,兼职沪旦申医的学生……
搞不好还会被保留学籍,强制停学若干年。
这一点,恐怕是江森最开始怎么也没想到的事情。
在老苗那古怪目光的注视下,江森吃过晚饭,赶紧跑回房间休息,还反锁了房门。
晚饭后闲来无事,又码了三千字,八点半刚过,他就躺下了。
第二天29日,世锦赛第五日,大阪当地天气阴沉,风雨欲来,仿佛又有台风过境。
总而言之,好像不是什么好日子。
江森大清早起来又去验尿,从他的专业角度看,这简直是命不久矣的征兆——不然正常人的话,一辈子恐怕都没这么多次验嘘嘘的机会。
验尿、检录,在候场室看各国运动员搞封建迷信活动,江森今天改背诵八荣八耻,然后等到早上9点20分,终于等到男子跳远资格赛开始,太阳也突然就没征兆地开了出来。只是江森还是略觉得有点不攒劲儿,没有队友,没有同伴,没有央视直播,也没有央视记者,冬娜好像是被他气跑了。一直到轮到他开跳的时候,场边忽然响起一声尖叫。
“啊——!江森!老公!我在这里!我在这里!”
江森抬眼望去,就看到有一对啥玩意儿在哪儿跳,眼睛陡然一亮的同时,正下意识想去看看那双宝贝的主人长什么样,老苗却忽然斜刺里杀将出来,怒喊一声:“别愣着啊!”
江森回过神来,赶紧转过头来,举手一示意,然后深吸一口气,开始助跑,助跑,近乎十秒级别的百米加速冲刺助跑,飞速跑过助跑的跑道,砰的一声!稳稳一脚踩在起跳点的踏板上,瞬间整个人像是被高高抛上天空,下一秒,就一屁股坐到沙坑里……
一群现场测量人员跑上前,成绩很快就出来了。
8米34……
简简单单一跳,轻松拿下奥运A标,而且顺理成章进了决赛。
拿下这个成绩的江森,一看任务完成了,立马就把刚才看到的那对duangduang跳的东西忘在了脑后,扭头就直接朝场外走去。而在看台上面,老苗则转身朝安安看了眼,两个人目光交错,彼此都看到对方眼神中的那一抹仇恨。
安安:老狗贼!坏我终身大事!
老苗:妈的又是球!还是一双!险坏我一员大将!
两人窝火怒瞪,但交锋却也只是一闪而过。
老苗急急忙忙又往外面,安安也坐不住了,拉上梁玉珠,就要去场外堵截江森。可惜她终于还是不明白,江森每次比赛完,都是要向组委会上交嘘嘘的。所以结果就是,江森嘘嘘完毕,直接出门就上了国家队的车,朝着另外一个方向驶去,安安阻拦不急,只能气得在外面跺脚。
“哎呀!怎么回事啊!”安安抓狂地大喊大叫。
梁玉珠很无语道:“算了吧,这里出入口这么多,我看你还不如去沪旦门口堵。”
“怎么堵?”安安不由眼睛一两,问已经跟她站到同一条战线上的老妈道。
梁玉珠对江森的各方面的条件,已经满意得不能再满意。英俊高大,身体强健,成绩优异,有名有钱,而且更主要没爸妈,就算将来她家的财产都让江森吞了,那也不用怕便宜江森之外的人。并且一旦江森跟安安有了孩子,这钱还不早晚都要回到她们家手里?
前些天在机场还跟江森剑拔弩张的梁玉珠,这几天见江森的表现越来越好,态度也逐渐转变过来了。甚至如果不是这件事八字都还没一撇,她好不好连安安的孩子将来上哪家幼儿园都想好了。这一点,倒是跟瓯顺县的某个富婆寡妇异常相像。
“他过几天学校开学,总要回去报到的吧?你在这里又拦不住他,回国等着多方便啊?”梁玉珠显然提供了操作上更具备可实施性的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