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起针线,重新将桶挪开,用小拇指握住针开始缝合。
一开始还可以,但时间长了,我小拇指酸痛无比,又恢复了之前的状态,这也让我深刻的意识到,这东西不是短时间内就可以练好的。
想要将五指的力道控制好,就需要时间的磨炼,仅仅依靠几天的锻炼,根本不管用。
但我还是坚持着用小拇指握住针,尽量在三针下缝合好老母鸡的尸体。
期间有好几次我都差点跑偏,要么次数过多,要么次数不够,这让我内心很是崩溃。
从来没有想到,缝合尸体竟然如此的困难。
不过好在忙活了两个多小时,我总算是把老母鸡给缝合好了,看着尸体安静的躺在地上,我呼出一口气,小拇指酸痛的要死,哪怕动一下都疼。
我用袖子擦了擦满头的汗,葫婆的声音再次从屋子里响起。
“不错,虽然缝合的伤口有所欠缺,但你是我这几十年里,遇到胆子最大,最有耐心的学徒了。”
“明天这个时间点,你再过来,我会传授你新的手艺,能够领悟,就要看你自己了。”
葫婆并没有再说话,我激动的握紧拳头,心里十分开心,最起码这几天的努力没有白费。
不过回去之后,还要加强五个手指的训练。
回到棺材铺时,外面已经快要亮天了,我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睡去。
在梦里,我仿佛看到葫婆的屋子大门打开,他坐在一把椅子上,歪着头,没了气息。
这让我很是疑惑,葫婆应该还活着才对,为什么我梦到的,都是她死后的场景。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我从昏睡中醒来,外面传来交谈的声音。
走出去一看,当婆回来了,身边还跟着苗欣,俩人正在说探亲的事情。
“这么多年没回去了,村子里都盖起小平房了啊!”
“是啊,曾经那些孩子都长大了,有出息了。”
俩人聊的话我听不懂,苗欣看到我,询问道:“林天,你考试怎么样?有没有把握进年级前十?”
我愣了一下,挠着头说:“不太确定,应该可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