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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女生一路笑着向西门商业街走去。
“黄同学你真的,现在算稀客啦,”黄玮铭最后赶到,孙羽萌笑着打趣了一句,“你搬家以后真的就很少看到你了,我感觉你白了好多哎。”
“最近白天都没怎么出过门,捂白了,”黄玮铭和吕姐夫,闫需宁都握了手,然后坐在葛玥童身边的空位上,“而且感觉你们学业压力也变大了,挺忙也挺辛苦的。”
“上次听葛同学说你拔牙了,现在都好了吧?”吕姐夫忙着给锅里倒肉,因为是鸳鸯锅得两边放,吕姐夫很多食材干脆都点了两份,“我就记得我硕士的时候拔智齿,差不多一个月才感觉好利索了,不过我那个牙不好拔,是嵌在骨头里的,医生在那撬了好久,我一度怀疑医生是不是要把我整个下颌骨直接挖出来。”
“哎呀,要吃饭了别说这些,我现在都感觉能听到牙医那个小电钻在钻我脑子,”吕媛皱着眉头制止了吕姐夫,“不过说真的,我一直都觉得不需要去看牙科的人真的太幸运了。”
大家一边聊天一边吃着饭,葛玥童手机响了好几下,拿起来一看发消息的人居然是虞移。
“小侄女,最近忙不忙呀。”这是虞移的第一条信息,葛玥童看到小侄女三个字没来由的就冒起来一股火。
“算了不装了,和我导师出来吃饭路过火锅店看到你了。”这是虞移的第二条信息。
第三条信息是一张照片,隔着火锅店的玻璃照的,葛玥童抬头看出去早都没有虞移的人影了。
“别假装没看到不回复我啊,”这是虞移的第四条信息,“我们在隔壁吃椰子鸡呢。”
葛玥童自从认识了虞移以后一看到虞字就感觉脑瓜子嗡嗡的,她真的想不出来以陈言的性格是怎么忍受虞移这样人存在的,话痨的人不讨厌,可虞移的话痨还多少带着点狡猾和疯,不按套路出牌就算了,有时候还带着点故意招惹别人的贱,对,就是又疯又贱,而且还是间歇性的,突然冒出来就一大堆,简直防不胜防,让人一下就心头火起想揍他一顿。
“哦。”葛玥童实在不知道给虞移回复点什么才好,只好回了个哦,但是还好虞移也没再发信息过来了。
吃完饭闫需宁和孙羽萌先走了,闫需宁的室友让闫需宁帮忙取一下之前干洗的西服,干洗店在北门,他俩刚好散步消食过去,吕媛和吕姐夫要去逛超市,所以大家就两个两个的分开了。
“你是不是没发现我最近变胖了,”黄玮铭和葛玥童一起下手扶电梯,黄玮铭站在葛玥童后面那一节上,低头在葛玥童耳边说了一句,“我过年回家胖了三斤,回到公司上班被我同事投喂的又胖两斤。”
“感觉看着还行,不太明显,”电梯到头,葛玥童下来以后回头认真看了看黄玮铭,说实在话黄玮铭这五斤肉看着确实不太明显,“不过一般人过年都会胖一圈,回家吃的比较好嘛。”
“但是问题是我现在没办法把这五斤肉给减掉,以前的话五斤肉认真打上几周球就差不多了没了,”黄玮铭一脸苦笑,“我搬家以后才发现,想找个打球的地方不容易,以前住学校附近可以来学校打球,现在住的那一片附近也有一个篮球场,但是都被拿来跳广场舞了,没人打,我以前的篮球搭子主要都还是在迎大附近,我们公司的男生也大多不打篮球,我都在想要不要买个自行车每天骑着去上班弥补一下我的运动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