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欢迎,”向激川拆下领带塞进自己的口袋,“这不我也没换衣服就赶紧过来了,提前不知道你要来,刚经理跟我说你在外面等了好一会儿呢。”
“这个没关系,”徐一钦跟着向激川进了电梯,服务生看到向激川以后立马按下了数字6,“看样子你经常来。”
“你也知道我没什么朋友圈子,就只能搞点体育活动打发打发时间。”向激川把衬衫扣子解开两个,这气温,看样子悦省是真的要入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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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徐一钦还是干净斯文的,笑起来非常温和,虽然全身上下都是半新不旧的快时尚品牌,但是他就是有一种谁看了都知道这人惹不起的气质,非常独特。
陈言说廖华锦说老徐家祖坟冒八丈青草徐振才能生出这么好的儿子,向激川以前听就也没什么具体的感觉,几次交道打下来,特别现在徐一钦就站在面前,向激川突然就觉得也许老向家的祖坟真的是风水不好,自己就算了,毕竟自己估计可能也不在所谓的列祖列宗承认的后代范围内,向平川那算是个怎么回事,向平川还每年跟着爷爷开宗祠搞祭祀的,也不知道祖宗们看到向平川心里都是个什么想法。
向激川和徐一钦组队一晚基本每一把都成局了,虽然也输两次,但是打到七阶大满贯的感觉还是很爽的,两个人也非常有默契,特别徐一钦,叫开的时候很有技巧,好几次赢的确实很悬,向激川很久没有玩到这么高质量的游戏了,劲头上来一点不困,两个人一直打到凌晨三点,才想起来明天各自都还有工作要做,赶紧收摊。
之前徐一钦也说了比较怕吵,向激川倒是很大方的邀请徐一钦跟他回自己家住,就是向激川自己买的那套两居室的商品房,离桥牌俱乐部不算远,打个车不堵的话半个小时左右能到,那房子向激川也有好一阵子没回去了,虽然卧室只有一张床,但是书房还有一张折叠床,徐一钦一听还能有个清净地方睡个觉,欣然答应。
回到家都快四点了,向激川刷开门锁以后赶紧把窗户阳台都打开通风,徐一钦站在客厅目光扫了一圈立刻就被向激川家沙发后面这幅突兀的大红大绿的十字绣产生了产生了很浓厚的兴趣,向激川看到了,笑了笑说这是陈言亲手给自己绣制的进宅礼。
“看得出来是他做事情的风格,这种东西也挺费工夫的,”徐一钦心里已经猜到估计是陈言送的,毕竟估计除了他谁送的东西向激川都不会摆在这么显眼的地方,“虽然我不太懂,但是感觉还是挺精致的。”
“这种其实还好,”向激川在书房里给徐一钦铺床,房子不大,在哪个房间说话聊天都不费劲,“书房墙上还挂着一幅,这幅其实很费功夫,我一直叫他别再搞了,本来就眼睛不好。”
徐一钦到书房来一看,两个连在一起摆放的工作台上摆着两台一模一样的电脑,知道估计陈言也经常来这儿陪向激川住,不由得有点羡慕,顺着向激川指的方向,徐一钦看到墙上还挂着一幅非常精致的油画花瓶图,但是油画不应该裱玻璃框,走近仔细一看,才发现这也是一针一线绣出来的十字绣,只是格子非常的小,从格子微小的程度和整幅图案的面积以及复杂程度来看,高超的技术和绝对的耐心真的是缺一不可。
“这也太有耐心了,”徐一钦由衷感叹,“这活儿也太细了。”
“是吧,我真担心他哪天把自己搞瞎了,他那个人一点都学不会爱惜自己的,”向激川铺好床,又去隔壁主卧给徐一钦拿了一套睡衣,“看你这样子估计没带换洗衣服,我这有给陈言准备的,都是新的洗好收起来的,他出门从来什么也不带,他比你瘦点,但是喜欢穿宽松的,所以我感觉你穿肯定也合适,不嫌弃的话就凑合一下吧。”
“这个没关系,”徐一钦一向不挑,况且向激川和陈言之间的事他听学姐也稍微说了点,学姐多的也不肯说,只是说这俩高中同学互为父子走到现在十多年了关系一直很好,既然是互为父子,那向激川给陈言准备的肯定都是好东西了,“你能带我来睡个清净觉我已经很谢谢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