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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着陈言坐了好一会儿,向激川才从陈言病房里出来,虞移房间的门是关着的,位臻一和葛玥童正坐在一起聊着什么,看到向激川出来了,葛玥童起身去病房里陪着陈言,位臻一对向激川笑了笑。
“说什么呢这么高兴,”向激川给自己接了一杯冰水,“我也想听。”
“没什么,就是我想邀请玥童明天陪我一起去逛逛前大,”位臻一解下自己的马尾辫放松头皮,“就是她以前的本科学校,这学校超有钱,里面很多建筑物都是大师手笔,在国际比赛都拿过奖的,我很想去看一看,瞻仰瞻仰,正好她也熟悉,带我去比较方便。”
“那她怎么说?”向激川往陈言病房那边瞄了一眼,压低声音,“我倒是很赞成大家劳逸结合,这边其实没什么需要她和虞博士去跑去做的,我看那两个护士长好顾得就很好很专业,也想着让着小姑娘放松一下,就怕她自己把自己逼的太紧。”
“她说要看明天陈言的具体情况,”位臻一当然也看得出来葛玥童的责任心特别强,现在的葛玥童肉眼可见的有些疲惫憔悴,“你别看她岁数不大,看得出来是个很能藏事儿的人,做事情也挺周全老练的。”
“你也不看她是谁养大的,”向激川这段时间也很累,靠在沙发靠背上仰着头缓解脊椎的僵硬感,“带她出去散散也好,这小姑娘真的和陈言一样操心,不过知道要对自己好,这点比陈言强多了。”
向激川也知道爷爷既然说了要找位臻一一起吃个饭,这事儿是肯定要办的,他倒是不担心位臻一出什么问题,而是担心这下把位臻一拉到明处来了,自己还没准备好,要是陈言脑子清楚,这会儿肯定都帮着想好老爷子这么做的原因以及该怎么应对了,向激川白天工作很忙没时间想这些,现在稍微一停下来,脑子里这些问题就开始不停的往外冒,他知道自己对陈言有点过于依赖,可是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他实在搞不明白。
“感觉你在为什么事情头疼?”位臻一注意到向激川眉毛拧在一起正在发呆,“我能帮你吗?”
“我只是有些事情需要自己去想明白,”向激川正在认真琢磨最近这些事情之间可能存在的关联,他不相信老爷子这是要给什么亲人间的祝福,不过上次向昔川带男朋友回来老爷子也是见了一面吃了个饭,根据他后来请向昔川吃饭的时候零敲碎打得来的信息,老爷子就是简简单单安排一顿饭而已,多的话也没说,如果最近没有艾星集团的这些事情,向激川也不会觉得老爷子这个要求有什么特别,毕竟他也知道自己和向昔川比不了,人家可是这个家里所有人的掌上明珠小公主,生来就是为了享受的,向激川以前就自己一个人无所谓,随时被踢掉他也不在乎,陈言说过不行就去当钢琴家教,有手艺饿不死,现在不同了,现在他有位臻一了,很多事情不能再依赖陈言为自己谋划铺路,何况陈言目前也什么都筹谋不了,“我只是突然发现人都是有很强的惰性的,惯于依赖的东西只有不起作用了,才会发现自己能力上有多大的缺失。”
虞移和米新荷聊的还算愉快,工作他可能就真的要签迎大了,毕竟米新荷说了,真要闹掰分手她就去另谋出路,绝对不和虞移出现在起码同一个省,这辈子躲着虞移再也不见面,不行就申请那个什么南北极科考项目,连同个半球都不和虞移待,虞移听到这个又难受了,赶紧说别想这些了,什么躲不躲的,我们不要患得患失了,童童说的很对,我们先过好眼下,眼下我就是想和你在一起,想要每天看到你,想要离你很近,很近很近。
虞移从房间出来心情大好,准备去和陈言睡觉了,毕竟葛玥童还没洗漱,这小姑娘心还挺静的,今天为了省级论文见刊的事情和中介沟通了好一会儿,虞移听得清楚,这已经是葛玥童第三篇省级了,研二下把毕业要求的文章全部完成了,研三正好完成毕业论文,节奏把控的还是挺好的,这孩子看着就成熟一点,做事情果然也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