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十亩含泪点头:“大人,草民就是要告番山的知县大人。”
李毓嘴巴动了动,难怪要越级上告了,这要是赵椿审都不审吧,不受理,这些恐怕也得挨顿板子。
“倒是稀奇,说来本官听下。”李毓没有立马答应插手,毕竟,到时候要是自己办不到,那就揽屎上身。
赵椿不可怕,可怕的是赵椿身后的人,也不知道是哪个?
百姓虽然可怜,但是,她还得要考虑自身,盲目去帮他们,要是连累家人,这不是她想要的结果,还是先听听。
李毓也是看出来了,这么一堆人,是番山上田村的村长田十亩开口说话,也就是他主张来的,或者,他能有和她交谈的胆子。
“大人,是我们知县大人要逼死我们这些贱命的蝼蚁啊,贱民不得已,为了村里面人有条活路,所以我们自发来状告番山知县赵椿赵大人。”
“是啊,大人贱民也是逼不得已。”其他人也附和。
李毓扶额,听了这么多,重点是状告什么?都没有说清楚,李毓只好引导他们说:“那你们状告番山知县赵椿大人什么?”
“状告他,征收收高赋税,我们已经给不起这么高的粮税了,有的村民,都饿死了。”
李毓这个还真的帮不了:“今年的赋税的确高,是陛下钦定下来的,本官这也是征收七成的赋税。”这也不能怪赵椿,怪皇帝。
田十亩擦了擦眼泪:“贱民听说大人帮忙给了几成粮税,所以才来大人这求个公理。”
李毓觉得求不了,赵椿那厮没有她这么灵活,还想压榨她讨好上面的人呢,这个公理赵椿是给不了的。
李毓不说话,只是看着下面的田十亩。
田十亩边擦眼泪边说:“大人,赵大人收的赋税不是七成,而是.......九成。”
李毓瞪大了个眼睛:卧槽,这人这么黑,赵椿他娘知道吗?
“如此高的赋税?可是有虚假?”李毓都怀疑对方有没有说夸张了,因为如果是真的,那得饿死多少人啊?
“贱民句句当真,绝不虚假,他们都可以保证。”
“是,大人,贱民是冯家村的村长,给田十亩作证,绝不虚假。”
“大人,贱民是茶山村的老村长,也给田十亩作证,绝不虚假。”
“大人,贱民......”
李毓举手,示意他们别说话了,他们一说话,李毓就感觉脑子都大了:“就你们几条村被征收如此高的赋税?”
“大人,不是,其他村也是九成,但是他们说......”田十亩顿了顿,不太敢说下面的话。
李毓看着田十亩这样,总感觉下面的话,对她不友好,本来不想听的了,结果就被年轻点的姓文,叫文良平的说出来。
“他们说,告状也没有用,官官相护,说不定知府大人您也跟赵椿赵大人一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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