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了几日未曾好好休息,杨华的忍耐也是到了极限了,本来看着杨波又带着这个女人回来就不高兴。
但想着办大事要紧,先不跟他计较,可自己不管他们,他们倒是一点不消停,这日子才好过几年,就敢这样浪费了。
要知道,办了这么一场大事,七十多桌客人,收到的礼金也不过三千,可见好多人家生活还在困难,一年到头也舍不得多买一包白糖,他们就敢这样弄。
杨华将手里的杯子砸到刘金凤面前,道:“你走,我们家不欢迎你,我儿子就是你这种人教唆坏的,赶紧给我走。”
刘金凤见杨华也生气了,一时不知所措,拉了拉杨波,杨波看他一眼,不做声。
旁边的人也附和道:“孩子,听你爸的,这样的女娃不适合你,早早分开,你要什么样的女娃,你爸给你找不来。”
刘金凤一听,没有人给她说话,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来了脾气,锤了杨波一拳,道:“你个窝囊废。”
转身便往门外跑,杨波要跟过去,杨华叫住:“你回来,你要是敢跟着去了,这辈子你也别想着回这个家。”
旁边的朱玉芝一听,赶紧将杨波拉住,语重心长的说:“娃呀,你外公不在了,你要听你爸的话呀,你要聪明一点。”
周玉不爱听道:“既然大家都在,那就回屋,我们还有点事要说,以免以后找不齐人说。”
一行人回到堂屋,周玉拿出朱家章生前给的那份遗嘱,给大家看了一遍,朱玉芝不识字,叫旁人给念了一遍。
有些难以相信,道:“我爹不会这样的。”
周玉道:“人证物证我们都有,人证,那天拉你爹回来,他当着很多人拿出来的东西,大家都看着,物证,村公所还有一份一模一样的,可以叫范平拿来对质。”
朱玉芝无话可说,同在院子里的见证者也证明周玉说的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