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如果不是叶方说要调查的人可能会危及国家安全的话，张天翼是肯定不会答应叶方的。

叶方和李曼玲的饭局更像是程序上的老友聚会，没有搂搂抱抱，淫声淫语，一开始这让李曼玲有些不大习惯，不过很快就适应了。李曼玲告诉叶方这段时间陪着自己老板去了釜山度假，并没有在华夏，叶方自然是知道这个事情的，现在只不过想听李曼玲亲自说出来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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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两天李曼玲之所以能自由出来跟叶方见面，则是因为张静茹不在京城去国外了，至于去哪里李曼玲也不知道。李曼玲将回国之后的事情跟叶方说了一遍，当叶方听说温莎会馆转让给东口惠子重新开了一家日料店的时候，叶方心道东口惠子这帮人还真是死不悔改，竟然追到京城开店来了，摆明了这是穷追不舍的打法啊。

这件事情的确值得叶方注意，不过通过与李曼玲交谈，张静茹似乎并不完全知晓东口惠子这帮人的底细。

聊完回国之后的情况，李曼玲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之中，似乎在寻找和叶方交谈的话题。

现在二人的情况很是扭曲，李曼玲已经知道面前的叶方是张静茹的死敌，却不知道叶方已经知道这一切，所以内心很纠结是不是要告诉叶方。此刻叶方虽然已经知道张静茹就一直暗中谋划自己的黑手，却不知道这个人真正的身份到底是什么，而握有这张底牌一个是张静茹本人，一个就是李曼玲。

不过显然李曼玲对张静茹很是忌讳，犹豫再三终究还是出卖不了叶方。

不得已叶方只能求助张天翼了，很快张天翼借口加菜又走了进来，叶方用眼神是张天翼可以开始了，随即叶方就闭上了眼睛。

这是张天翼告诉给叶方的必须遵循的规矩，也就是几秒钟的时间，张天翼轻声告诉叶方道“可以了。”

叶方立刻张开双眼，就见对面的李曼玲微闭双目，仿佛一个木头人一样。

“有什么事情赶紧问，问完之后打个响指，她就醒过来了。”说完张天翼就出去了。

叶方还是第一次搞这种事情，内心也有点小激动，他决定先试一个简单点的问题。

“你和张静茹这次去釜山干什么去了？”

“做手术，休养身体。”

“什么手术？”

“整形手术。”

“在哪家医院？”

“釜山金承洙整形医院。”

叶方很满意李曼玲提供的信息，接着问出了内心最想知道的那个问题。

“张静茹这个名字是假的么？”

“是。”

“她本名叫什么？”

此刻端着茶水放到嘴边慢慢喝了一口，眼睛紧紧盯着李曼玲的嘴唇，期待她的回答。这个问题显然对于李曼玲来说似乎是一种禁忌，李曼玲眼皮在不断抖动，内心似乎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好半天李曼玲才缓缓吐出三个字“张富贵。”

“扑！”叶方将口中的茶水悉数喷了出来，咳嗽好了几声，然后猛地望向李曼玲再次确认道“你是说张静茹就是张富贵？”

“对。”

“我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