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人不会真心助伪齐,只用它牵制宋兵。鹰啄狗啄得狗怕了,狗就会见鹰就跑,不会与鹰抢肉。”李有勇抬头看着天道:“我得让他们知道我们是鹰他是狗。”
想不到李有勇平时里看起来是个有勇无谋的武夫,说起话来这么便给,柴卓感觉自个掉入某个圈套中。这让他想起入箱前看的皮影戏,每个木偶都有一根线左右着,让它自不由己地随之摆动。
《皮影戏》
三根线,一木偶,
万条线,众苍生,
分分合合戏一台,
纷纷扰扰争不休。
个个都是戏中人,
天下无人得自由。
既入戏逃无可逃,
但不仿作个名角。
这么长时间了,以自个对李有勇的了解,他在教习武艺上颇有一套。并且,如借助商队车辆列阵抗敌等等,是武侯八卦阵的遗法,并非一般武人所能想到的,必在军营中呆过,并受过长时间的训练。但刚才一番极有见地的话,绝不是他所能说出的,背后必有高人指点。
这个高人是谁,已是昭然若揭。柴卓来到后院,推开书房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