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他嫉妒的发疯,也知道自己没有立场,没有资格。
他只能像那见不得天日的虫蛇鼠蚁,窥探着天边的一丝日光,却不敢泄露踪迹。
那么他又有什么资格去责怪意映。
蓐收说的对,这世界上没有他喜欢对方,对方就要喜欢他的道理。
不是早就已经说好了,要当一辈子的防风邶了吗。
为何越来越贪心呢。
眼看着情绪不佳的意映,相柳把人护着,回到了客舱里。
望着对方通红的双眼,心疼的想要让意映睡着歇会儿。
却没想到一抬眼便看见了意映悲伤的目光。
“二哥谢谢你。”
防风邶动作一顿,下意识的扬起往日放荡不羁的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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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我做什么?谢谢二哥扶你过来?你有兄妹何时如此客气了。”
意映像是犯了错误的小孩垂下了自己的头,不敢望着对方。
乌黑细长的发丝从她瘦弱的肩膀滑落。
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让防风邶想起了一句诗。
“婉伸郎膝上,何处不可怜。”
意映像是犯了错误的小朋友一样,捏着自己的手指。
“二哥,谢谢你没有问我昨晚去了哪。谢谢你故意放我出去,谢谢你让我能够做一回自己想做的事情。
防风邶端起茶碗,遮住自己冰冷的唇角,和生硬的语气。
换了片刻之后,这才柔和了声调主动开口。
“你我兄妹何必言谢,意映,你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任何事,二哥永远都会支持你。”
意映这才抬起头来,先是用盈盈的泪水蓄满了眼眶,然后好像终于忍不住一样哭的委屈。
“对不起二哥,是我太任性了,可是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
强忍着心痛,防风邶将人搂进怀里。
伸出宽厚的手掌,轻柔的抚在对方的后背上。
“意映,你没有错,你本就值得天下最好的一切,是防风家对不住你,早知如此,当初就不答应这门婚事。
不过如果你真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