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话不是说的好,守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吗?
周名赫骨子里信佛,那他应该也有一点善心吧。
周名赫看着我的眼神,像是在看笑话。
“你高估自己了,我跟你打个赌,就算你现在跟小叔爱的死去活来,他最后也不会娶你的,信吗?”周名赫扯了一下唇角,说出的话,凉薄刺骨,犹如冬月冷霜。
我脑子嗡的一下,整个人轻颤了起来。
“我不跟你赌,这是我跟他的事。”我咬着唇片,生气的说。
周名赫按了一个按钮,车门关上,里面的灯也渐渐熄灭了,只有外面的光影能参透进来。
“我今晚有个不想去的宴会,我现在心情不好,你要安慰一下我。”周名赫耍着少爷脾气,对我要求道。
我真是服气了,他心情不好,凭什么要我安慰?
“你的要求过分了。”我沉下脸色,事实上,他哪次要求不过份?
“我上次给你的丝带呢?”周名赫不理会我生气,只淡淡问我。
“又不是什么好东西,早扔了。”我带着气性回答。
下一秒,他伸手将我一拽,我整个人就扑向了他,闻到他身上有好闻的松木冷香,我大脑又空白了数秒。
我今天穿的是一条牛仔裤,一件白色毛衣,此刻,他直接把我一条腿往旁一拽,我整个人坐在他身上。
彼此间几乎零距离,呼吸也交织在一起了。
“我给的东西,你不好好收着,他给的,你却视若珍宝,你在区别对待吗?”他呢喃间,似在生气,唇片不知何时,落在我的颈项处。
他气息火烈,烫的我浑身轻颤不止。
“周名赫,你才是在耍流氓,我跟他是正经在交往。”我生气的推开他,不想让他继续轻薄。
周名赫好似真的被惹怒了,他突然伸手摁住我的后颈,将拉开的距离,再一次密密贴合。
他吻上我的唇,他的气息很干净,游介于男人与男孩之间,清例又充满攻击性。
不像周辞,他带着男人的荷尔蒙和淡淡的烟草味,成熟又有魅力。
“不要…”我推拒着,他却吻的更重,更深,一只手直接将我腰部位置摁着,让我退无可退。
周名赫喘着气,眼神映着窗外的光影,像一只盛怒的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