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知道怎么了,最近和聂予桑在一起,总有一种隐隐的罪恶感。
她不该有这样的感觉的,她本来就是聂知熠安插在聂予桑身边的,她的老板是聂知熠,聂予桑不过是猎物。
她深吸了一口气,或许猎物太善良了,她不忍下手?
她走进病房,朴元妈妈正要睡了,见她过来了就说:“这么晚还赶过来?别来了,你这么忙,赶紧回去睡觉去。”
“我过来看看您心里就安了,还能睡个好觉。”
朴元妈妈笑了,眼睛笑的弯弯的,拍了拍翟双白的手:“我知道你乖,不过你整天熬着,我看着也心疼,我知道我这颗肾,这个手术,把你折腾不轻吧!”
“阿姨。”翟双白还是笑:“您知道我很能挣钱的。”
“是啊,朴元那时候就说,他女朋友好厉害,场场官司都赢,而且都是大官司,有一次你给一个富豪的遗孀打遗产官司,一场官司的律师费就几千万?”
“是按照案件涉及金额的比率收取律师费的,争取的高,律师费就高。”翟双白说。
“你真是有本事啊!”朴元妈妈感慨着说:“可惜我们家朴元没这个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