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双白。”他看着她毫无血色的面容,他知道一切都无法回头了。
从他们见的第一面开始,就不应该开始。
从开始,就应该结束。
她推开他的手,从他的怀抱里挣脱出来,但她脚发软,站都站不稳,聂知熠又伸出手来扶她。
她躲开了,退后好几步,离他远远的。
她的目光很冷漠,仿佛聂知熠是毫不相干的陌生人。
可是,在她眼里也看不到恨和愤怒,有的只是淡漠。
她扶住墓碑两边的小石狮子,慢慢地转身,淡淡地开口:“你先走。”
一瞬间,翟双白又变回最初他见到她的时候的那个翟双白了。
冷漠,平淡,仿佛一潭死水,毫无生气。
“翟双白。”他承认了他应该承认的事实,但还有话没说完:“有人冒充了我授意郑忠虎的人,指使他们纵火。”
“目的。”她有气无力地道。
“把事情搞大,让我坐牢,但他没有达成他的目的。”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一直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