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有朋友笑着问钟子安:“你这个色中恶鬼,你把人家灌了多少酒?”
“她就喝了三杯不到的威士忌,就醉成这个样子了。”
“你看她的样子就知道她不会喝酒,还给她喝纯的威士忌,钟子安,你真是不安好心啊。”
“是她自己往上凑的,谁让哥们我有魅力呢。”
现在韩以湄已经完全喝醉了,而钟子安早就按耐不住了,急着享用这颗令他垂涎欲滴的水蜜桃了。
不过在临走之前,他还是得跟聂予桑打个招呼。
他笑嘻嘻的跟一旁的聂予桑说:“七少,我知道你认识这个妞,不过看来你应该对她没有什么兴趣,那今天晚上既然她这么主动,那哥们也就不客气了,我就先把她带走了。”
聂予桑连头都没有抬一下,眉毛都不动一下,语气极为寡淡:“我跟她不熟。”
钟子安就要听到这句话,听到他这么说,乐的见牙不见眼:“好,这个是你说的,那我就把这个妞给带走了,谢谢七少,哥们今天有口福了,噢,不对,是她有口福了。”
钟子安说着荤话,旁边的朋友立刻心领神会地哄笑起来了。
聂予桑没什么表情,钟子安也管不了那么多,既然聂予桑说了他跟她不熟,那还等什么?
他便弯腰就将沙发上好像已经睡着的韩以湄拉了起来,半搂半抱的把她从卡座里弄走了。
身边的朋友打趣:“今天晚上钟子安不把那个小妞弄得半死还会罢休?上次他还跟我抱怨,现在遇不到清纯的女孩了,今天就给她遇到了,身材还这么好,我还真的挺羡慕钟子安的,你说刚才我要是先一步请她喝酒,把她带走的人不就是我了?”
聂予桑没有搭理他,抬头向门口看了一眼,便看见钟子安搂着已经大半醉的韩以湄歪歪斜斜的走出了会所的大门。
“七少,来喝酒喝酒。”朋友向聂予桑端起杯,看着那杯中荡漾的猩红色的液体,聂予桑忽然没了什么兴致。
“不喝了,走了。”聂予桑从沙发里站起来。
“这么早就走了呀,七少,现在才11点多。”
“明天早上还有个会,少熬点夜,命要紧。”聂予桑也离开了会所。
他在马路边等司机把车开过来,忽然就看见钟子安的车停在马路边上,他的司机正撅着屁股打开车前盖在捣鼓什么。
他就往车里看了一眼,车窗户是打开的,一眼就能看到钟子安怀里抱着韩以湄,已经按耐不住的正在向她上下其手,手都从她的领口往胸口探过去了。
聂予桑皱了皱眉头,他一向不爱多管闲事,再说吃亏的那个人是韩以湄,跳脚的人将会是翟双白,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