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予桑当然不知道阿枫的存在。
他半个小时前刚刚从警察局里出来,立刻回去换了件衣服,洗了个澡就第一时间过来找韩以湄了。
他甚至和聂锦航吵了一架,聂锦航骂他疯了,说他现在这样都是拜韩以湄所赐,可是聂予桑根本听不进去。
事到如今韩以湄就像是他重金拍的一件拍卖品,他之前已经押了那么多的钱在上面,到了最后一击,他不可能放手。
或者说他就是魔怔了。
一物降一物吧,此刻站在一边呆呆地看着他们的翟双白,只能想起这句话。
翟双白推着孩子先进了小院,没一会儿韩以湄就进来收拾东西了。
她一边收拾一边低声跟翟双白说:“老白,我先跟聂予桑回去了。”
“以湄...”翟双白知道自己劝不了她,只能摸摸她的脸颊,用纸巾擦掉她嘴唇上斑驳的唇膏:“一切小心,你的计划随时随地可以停止,只要你想停止,你跟我说一声,我和阿风立刻去接你。”
“放心吧,老白,我一定会全身而退的,我一定要让聂予桑付出他应有的代价。”
翟双白还能说什么呢?她只能用力的抱了抱韩以湄,然后站在小院门口看着她上了聂予桑的车。
翟双白的心情都如此的抓心挠肝,更别说躲在树后面的阿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