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尽头的亮光时,他眯了眯眼睛,提着裙摆低头出去。
密道的终点是一座巨大的玻璃花房。花房外是如茵的绿草地,花房里养殖着各种花,由一条水流隔开的,里面放了一张嵌了花的床,和一个漂亮的秋千。
戚长洲走近这座花房,找到了门,却无法进入,门上有锁。不过,从他触碰到门的那一刻起,花房里面的景象就发生了变化。
原本含苞待放的花儿们都你追我赶地盛放了,与此同时,床幔被人拉开。一只白净修长的手拨开窗帘,从床上下来。
他穿着一身白色礼服,长靴上的褡裢微微闪动,宛如星光。金色的胸针戴上,他的黑色短发在一片白里显得尤为突出。
才苏醒过来的以星河稍微适应了一下自己的新造型,开始观察自己待的这个地方。
站在门外的戚长洲看得见,里面的人就是以星河,但他喊了人,里面却没有一点反应……似乎是看不见也听不见自己。
考虑到门上那道的锁,戚长洲决定再等等。看一下以星河会用多长时间来开这道锁。
事实上,他看到的锁只是外面那一层的。以星河待的这边还有一道密码锁。
想破解密码锁,自然要知道密码。既然他人在花房里,密码线索当然就藏在房里。
以星河放弃了先去看那些表演欲爆棚的花,转而拾起床上的几封信。他数了数,一共是六封。
每一封信都是由不同的人写的。从笔迹可表述来看,写信的很大可能是女性。在综合了几封信的内容之后,以星河很快就得到了密码。
他输入正确后,看到外面那层,果断舍弃胸针,用它撬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