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就要失控,门口里传来一声“滴滴”的声响。
这是房卡开门的声音,这个房间……有房卡的人只能是以星河。
不行,在他弄清楚情况之前,不能让以星河担心。
戚长洲这么想着,直接咬破了自己的舌尖。
疼痛的感觉来得尖锐,血腥的味道蔓延在嘴里,却让他的控制力占了上风硬生生将那些情绪平复了下来。
“啪嗒。”
房间的灯打开,一身湿漉的以星河走进来,看见了同样湿了额发的戚长洲。
“你头发怎么湿了?”
他看着戚长洲脖子上的细密的汗,开口问。
“做了个噩梦,可能鬼压床了。”遮掩的话张口就来,戚长洲笑了笑,转移了话题,“你呢?是去哪里了?”
以星河对他鬼压床的玩笑话不置可否,实话实说,“去电玩城玩了跳舞机。”
这个答案让戚长洲有些意外,“我记得你好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