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洗过澡后,两人给对方吹了头发。
沐浴露香气和洗发水的味道混在带着湿意的空气中,房间里星光流转一室安静。
以星河趴在床上由着另一个人触碰他的身体,留下一些看上去暧昧非常的痕迹。
他向来是沉默的,对疼痛却很敏感。
脸颊陷在枕头里,他下意识用那片黑暗遮挡住皱起来的眉心,努力顺着戚长洲说的话放松身体。
落在身上的力道不轻不重,辗转过那些酸痛的肌肉时还是让他浑身紧绷。
“是我太用力了吗?你刚刚抖了一下。”
每到这时,那人低沉而温柔的声音就会响起来,带着些许心疼。
然后以星河就会轻轻吸一口气,硬邦邦地回答他,“不是……是我还没适应。”
如此这般来了几回之后,那只辗转在他身上的手离开,帮他把衣服盖了回去,一言不发。
气氛一瞬间变得很微妙。
以星河拢着衣服坐起来,抬眸看着眼前的人,抿了抿唇。
面前,突然沉默的人垂着眼睛,吹过的头发耷拉着,叫人看不出他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