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那些有钱男人的魅力所在,富足的经济基础,赋予他们足够的底气,因此不管做什么,都显得稳操胜券,不慌不忙。
“司老师,我舅舅找你有事!”洲洲的声音拉回司桐的思绪。
司桐垂眸片刻,抬脚走过去。
“郁总,我真的没时间。”她再次拒绝。
郁寒深把烟摁灭在一旁的金属垃圾桶上,而后静静地看着她,不语。
要不怎么说拿人手短呢,以前不欠郁寒深的钱,她大可扭头就走,可现在她连扭头走人的底气都没有。
男人的视线不轻不重地落过来,司桐莫名觉得压力很大。
她抿了抿嘴唇,“那,总该先告诉我去见谁吧?”
郁寒深这才开腔:“去了就知道,上车。”
司桐:“……”
……
郁寒深先把洲洲送回郁家老宅,然后开车带司桐上了高架,四十多分钟后,车子停在一家中医堂前。
司桐看着高高挂起的门匾,上面写着‘国医堂’三个古韵十足的大字。
门口来来往往的都是人,每个从里面出来的人手里都提着一大袋中药,光是看这门庭若市的景象,就知道这家中医堂很厉害。
司桐疑惑地看向郁寒深,“你到底要带我见谁?”
郁寒深锁好车,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车钥匙,神色平静:“进去吧。”
司桐看着男人傲岸的身姿,抿了抿嘴唇,无奈地抬脚跟上。
两人一进大堂,立刻有穿白大褂的人迎上来,态度十分恭敬:“郁总,邓老等您许久了。”
郁寒深微微颔首,姿态疏离冷漠,一副上位者派头。
那人领着两人进了电梯,直接来到顶层,随着电梯上升,嘈杂的人声渐渐消失。
顶层的装修格外奢华,也有一间间像诊室一样的房间,大厅的地方摆放着高档真皮沙发。
除了穿白大褂的工作人员,还有几位看着就很有钱的男女分散坐在沙发上等候。
这里,应该是专门用来接待贵客的。
来到其中一间诊室门口,领他们上来的那人敲了敲门,然后推开,朝郁寒深和司桐做了个‘请进’的手势。
诊室里,一位年迈的老者坐在诊桌后面,看起来八十来岁,看见郁寒深,老人起身过来与郁寒深握手,态度很是客气。
老人身后几个穿白大褂的年轻医生纷纷站起来,看过来的眼神既敬畏又好奇。
小主,
邓老已经公开表示退休,不再接诊,退休这半年还是有不少人慕名而来找邓老瞧病,都被邓老推给手底下学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