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没说完,就摘下腰间悬挂的长剑,干脆利落的,一剑刺入了他的心脏。
可能是他太过谨慎小心,他又提起长剑,将院中众人再次都又补上了几剑,最后再次又击了我胸口一掌。我便口吐鲜血再次晕了过去。
当我再次醒来之时,便看到满地狼藉,那人已经不知所踪。我心中慌乱惊惧之下,又看看满地横七竖八又伤痕累累的尸首,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在我茫然无措,又跌跌撞撞之间,便看到了方兄弟的右手边,用血写下的“杀人者武当派俞莲舟”九个鲜血淋漓的大字!”
他一口气说完这段过往,便垂眉敛目,平息凝神,静静的等着张三丰发话。
那名紫衣长袍汉子也是安安静静的站在一边,等待张三丰说话。
张三丰目光如刀,森寒冷厉的注视着他,语气也是冰冷至极:“如此说来,我那莲舟徒儿杀人行凶之时,你都是亲眼所见?你确定那凶手,确实是我的徒弟,俞莲舟,不是他人冒充的?”
那灰衣汉子恭恭敬敬的道:“张真人,那人自报名号,说是武当俞二爷,而晚辈后颈中的这一掌,力道也是浑厚凌厉之极。想来应该就是贵派的【震天铁掌】无疑了。名字可以冒充,相貌可以假扮,但武功心法,应该骗不了人。”
张松溪却是一声冷笑:“你这人是猪脑子吗?若是那人果真是我二哥俞莲舟,而他打你的那一掌,又是货真价实的【震天铁掌】的话,以我二哥的武功修为,又存心灭人满门的话,你觉得,你还能这么侥幸的保得命在?你又怎么知道,那人不是故意的留着你一个活口,以坐实我二哥杀人灭门的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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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灰衣汉子听到这话,却是忍不住心中一愣,随即心中冒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念头:若凶手果真是俞莲舟的话,他又怎敢自报名号?他既然杀了方同舟全家,他为什么要留下自己一命?以他的功夫修为与谨神,怎么会看不出,自己只是昏死过去?
既然如此,对方留下自己性命,其用意,已经是昭然若揭!
想通了此节,却不由得让他惊出了一身冷汗!
但是,他们三人中,却有一个人例外。
那就是一直对俞岱岩兄弟,出言不逊的红衣汉子。
只听他冷笑一声,一脸鄙夷不屑的道:“呵呵!云堂主,你现在说这些话,又有什么用?他们武当派威震天下,这位老人家更是武林中的泰山北斗,一代宗师级别的人物。却如此欺负我们这些晚辈,你还好意思说?而且,这位岱岩俞三侠与莫七侠,呵呵呵!他二位可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武当十四剑侠!可是,刚才他们又干出了什么事?难道当真是上行下效?有那么狠毒的二师兄,便有那么无耻下作的师兄弟!张真人,您老是不是眼瞎?还是故意装作没看见?”
当他说到“俞三侠”与“莫七侠”六字之时,语气中却充满了,浓浓的讥讽之意。
张三丰双眉微皱,还没有说话,四弟子张松溪就已经冷冷的接口道:“我三哥七弟做了何事,那还轮不到你这个狂妄无知的小辈来指手画脚!家师一向公正无私,对我们兄弟,向来也甚是严厉。他老人家怎么会徇私包庇自己的弟子?!你当是你爹啊?纵容你到处胡作非为?而且,你当真是亲耳听到,那人说自己是武当派俞二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