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没有任何人牵着马绳,那马就跟装了GPS定位一样。
落后了一大截,用火眼金睛望了望,跟着走。
可真是发癫的人,争气的马。
也没瞧见它背上背着的小孩儿多重,为啥就走那么慢呢?
噢,原来是这马也不正常,人家铁轨是直的,他偏要走S形。
偏偏那走的雄赳赳气行,理直气壮的,高光出场风骚的马。
让那前头走着的人都怀疑,这路线上是不是有啥肉眼看不到的机关了?
最后发现那马只是单纯犯贱。
一步三回头,槛外长江空自流,注意那马溜没溜?
齐八爷偏头看着张副官提议道∶
“副官,要不您把那马逼停,然后再把小家伙抱下来?”
已经被痛扁过一次吃一堑长一智的,张副官骑着马呵呵一笑∶
“把他的马逼停,我的生涯也该停了,抱他下来?八爷您确定不是我的脖子被拧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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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候再给您当球踢,是吧?”
齐八爷摸摸鼻子,嘿嘿一笑∶
“您这脑袋还是留给佛爷吧,我可金贵着,见不得那场面。”
安景澄趴在马背上,背着一抖一抖的动静,整的不自在。
刚睁开眼,这马就立刻老实了,看着落后的距离,四条腿踏的跟风火轮似的。
张启山等人只见一阵灰尘刮过,然后原本落在末尾当压轴的。
嗖的一下就窜出去老远,张启山等人立马反应过来策马追赶。
张副官一边策马一边大喊:“这小祖宗又抽什么风!”
齐八爷在后面被颠得七荤八素,嚷嚷着:
“哎哟哟,我的屁股哟,这是要把我骨头颠散架呀!”
张启山喊道:“安景澄,你给我慢点!”
可这马腿又没长在咱小景澄身上!
安景澄直到此刻都还在迷迷糊糊的揉着眼睛。
马儿狂奔,坐在上面都透着一股松弛感,丝毫不影响颜值。
又不是背上驮着的这位小祖宗的命令,马儿哪会听,撒欢跑得更快了。
张副官喘着粗气说:“佛爷,这小子太能折腾了,我这马都快累瘫了!”
齐八爷哭丧着脸:“我这老腰啊,要断啦!”
终于,众人好不容易快追上安景澄了,只见那马儿突然一个急刹车停了下来。
后面的人来不及刹车,撞成了一团。
张启山从马背上摔下来,一脸狼狈:“安景澄,你到底搞什么!”
安景澄这时候才终于清醒一点,刚醒就被人突如其来的质问。
有点子不爽怎么办?当然是怼人啦。
有气不能憋着,不然心就脏了。
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越想越气。
手上的动作不停的比划着∶
“马跑的,关我事?不服?”
【不服?来战?打不过,就憋着。】
张启山也是个能屈能伸的,而且打又打不过,讲道理也讲不通。
只能对这位降一降自己的底线,撑着身子站起来拍了拍灰。
顺便对安景澄竖了个大拇指∶
“我服。”
然后安景澄一个翻身就下了马。
就当整个身子要亲密接触地面时,腰腹发力,便稳住了身形。
看的人那是心惊胆战的。
安景澄在前面一骑绝尘的走着,眼睛要睁不睁,搁那儿跟幽灵飘似的。
小金条∶m……景哥这是要随机吓死一个路人?
齐八爷几人在后面大步流星的追着,体力比较差的八爷∶
“那两条小短腿倒腾的那么快呢?不行了,不行了,让我死在这儿吧……”
还没说完呢,就被张日山和张副官架着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