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为不受待见才被送来,若真是掌上明珠,又怎么肯让她来受这个罪。”
“你细想,此事若成了,她终究是商家的人,又是商丰年送她来的,最后受益的是谁?”
“此事若不成,惹出什么祸事丑事,亦或是惹恼了商老太傅家的人,最后只需将所有过错一推……”
那人最后一句话说得委婉,可意思已经很明显。
无论这件事成与不成,商丰年都不会有任何损失。
最后倒霉的,只有商婉韫。
“话说,那妾室是哪家的,能嫁进商家,想必身份也不俗,怎么会……”有人问出心中疑惑。
“这个……这倒是没听说过,不过多年前好像听说商家旁支那位娶了一个有名的商贾之女,想必就是现在的当家主母。”
“妾室那位是真的不曾听说。”
商丰年一家不在京都,因为和商老太傅家有些关系,便有不少人打探过他家,但近些年两家往来不多,关系一直也不温不火。
所以也就没什么人再关注商丰年一家,有些事情自然就不清楚。
“只是可怜了那姑娘,一个人被送来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还要被逼着做那些事……”
“你就一定知道她是被逼的?说不定人家是心甘情愿,就想借此机会攀上商老太傅家,飞上枝头……”
那人话还没说完,就被制止。
一抬头吗,就看见审沈翩枝和商婉韫折返回来。
商婉韫跟在沈翩枝身后,死死咬着唇,眼眶通红。
“二位可是有什么东西落下了?”掌柜也看见回来的两人。
“没有,就是今日只买着一盒荷花酥,想着将明日的预定两盒,家里有人喜欢。”沈翩枝轻笑。
“可以,不过预定要先付一半的定金,两盒就是五十文。”这是他们店铺的规矩。
“好。”
沈翩枝给了定金,拉着商婉韫转身出门,脸上自始至终都不见半分异色,好似压根没将那些议论放在心上。
出了门,她才看着身边的人,“他的目的就是想要看见你这副模样,你若一直自怨自艾,妄自菲薄,那他的目地就达到了。”
“你这个样子,若是那些有心人瞧了去,还以为是我欺负了你……
“不是这样的,我没有……”商婉韫急忙解释。
沈翩枝拉着她的手,“我自然知道你没那个意思,可你这个样子,不是正中了他的下怀。”
商婉韫这才敛了情绪,咧嘴轻笑,“走,我们去挑胭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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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家
商时序和宋今禾也听说了商婉韫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