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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退得慢些的观众，刀剑之气荡过，衣服撕烂，口吐鲜血。

“好可怕，离这么远，都被波及到，那战圈中的两人，是怎么受得了的。”

一些观众惊叹。

“爷，你一定要打赢。”

方语站在人群中，小小身子拧了起来，伸长了脖子看。

她手心里，全是汗珠。

相对于当场的江湖中人来说，她的综合功夫是最低的。

苏微安与楚凌云的战斗，她也完全看不懂。

她只看得两个身影纵横。

你来我往。

甚至有时她都无法分辨出哪个是苏微安，哪个是楚凌云。

轰——

苏微安与楚凌云合而分。

两人又朝对方冲去。

轰——

分而又合。

轰轰轰轰——

两人不断撞击在一起。

“嗯？”

方语突然眼睛一眯。

方才，她感应到了。

一点极微的寒光一闪。

飞刀！

爷用了小李飞刀。

方语对其它功法确实是完全看不懂，但对于她会的飞刀。

却有种神奇的敏感。

她自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但苏微安曾说过，她是天生与小李飞刀感觉最贴合的人。

噗嗤——

一道长剑刺穿了苏微安左胸。

鲜血飚射而出。

“啊——”

她一颗心瞬间提到嗓口。

爷，受伤了？

“好刀法，好飞刀……呃！”

楚凌云转身，看向苏微安。

“今天一战……呃，真痛快，我该去找她赎罪了。”

“当”的一声。

楚凌云长剑掉地。

他的胸前，一道深深的刀伤，划断了肋骨。

喉咙，也插着一把小小的飞刀。

楚凌云向后倒下。

脸色，却是平静，似得到了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