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音色那质感,简直黏糊的拉丝!
李沧瞬间应激,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汗毛一根根的过着电一样竖起来。
“妈,妈的...这岛上的其他昆虫该不会也变异了吧?”
厉蕾丝蹲在一株气根丛生的榕树下,
“看看吧。”
“漂亮啊~”李沧自觉的把那条花花绿绿的蛇从厉蕾丝的匕首上撸下来,“还怪肥的。”
“嚯,这么粗这么长,不得有七八斤?”老王喜滋滋的说,“你们不知道吧,小小姐老家那可是罗霄山脉脚下,湘赣滋味可懂?配点黄鳝,整个干锅口味蛇,老霸道老补了!”
李沧把蛇在自己腰上盘几圈,挂住,
“皮剥下来留着,我记得我手机里头还存着个用蛇皮做腰带的视频,回头容我好好补补课,大雷子这么生猛的女人,没个蛇皮腰带虎皮大氅熊皮帽子衬着,岂不是暴殄天物?”
老王狂点头,
“嗯嗯,最好胳膊整个花臂,上头再站个雕,没事叫唤两声鹰击长空的那种!”
得,直接奔着解放前女土匪的形象去了...
厉蕾丝黑着脸,
“你俩扯够没有?老娘让你们看这树洞里面,不是那条蛇!!”
榕树也不知道多大年纪,主干三五人合抱都揽不住,基本和周围的气根融为一体,然而几道气根和主干的狭窄间隙中,居然卡着一具尸体。
“嘶,嘶嘶!”
满头青苔的尸体忽然动了,抓挠着树干,嘴里发出嘶吼。
“我曰...它怎么进去的...”
那两条缝隙连伸出条胳膊感觉都很勉强,且除此之外全然已经被树干封死,仿佛天然监狱,没个几十年都长不成这个样子。
行尸的眼睛是瞎的,伤痕狰狞恐怖,浑身上下长满绿毛青苔,一条腿齐根而断,十指上标志性的黑硬指甲全部被暴力扯掉...
“难怪它出不来,能破坏树干的零部件全给拆卸了,”老王说,“这他妈怕是有人故意给它弄进这里边坐牢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