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不住旁人把晚宴当相亲宴看啊,基地还能横扒拉竖挡?”
“哼,我看谁敢...”
“你细想想小沧这段日子都做了什么,基地恨不得打块檀木板子把他供起来,你握拳也没用,你当现在是以前呢,还跟你讲武德?有守门员照样当你面进球!基地到现在都没明着恢复一夫一妻制好吧!法律已经不再保护你喽!”
“蛤?”
“你还跟我哈,你哈个屁,赶紧的,多多少少也继承了老娘十分之一的水准吧,老娘再给你好好打扮,包赢的,到时候你往李沧身边一站,艳压群场,我看哪个小蹄子还敢没脸没皮硬往我儿砸身边凑...”
“可,可是...礼服诶...”厉蕾丝垂头丧气,脑补了一番自己的脚面,“那也太...羞耻了...”
“长这么一对儿降维打击的玩意不就是给人家看的,别怕露,这个叫战略核威慑!”
“不行!李沧...其实他可小心眼儿呢...”
李沧厉蕾丝一致认为暴丑的G65风驰电掣,一路畅通无阻的冲向小tony扎堆的闹市。
这地儿所在的位置叫做翠峰山1期,大概是基地消费水平最高的区域,光是各类奢侈品商店就有足足两百家之多,往来无白丁,繁华程度甚至不亚于灾难发生之前的二线中心,每一家门店背后要么占着一个权要么占着一个势,再就是谁也不服物理上贼吉尔能打的混江龙。
“做个头发要这么长时间的吗,简直堪比你的五分钟,”老王都要无聊疯了,手上的基本杂质早已翻烂,“妈耶,烫成卷儿又拉直,这啥啊,图啥啊,到底想弄成啥啊?”
“你问我我问谁,别哔哔,小心挨揍...”
“哦...”
饶其芳和厉蕾丝做头发,4小时,李沧和老王做头发,4分钟。
然后扭头进了一家礼服定制店面,老旧的木料招牌一片漆黑,只在右下角有一小串字母。
李沧不认识,不过进了店面之后,柜台后30多岁的少妇和胡须花白的裁缝居然是原汁原味的法国人,一开口就老翻译腔+舔狗了——
“噢,美丽的饶女士,您的光临让小店蓬荜生辉,我说今天门口的莺哥儿怎么在喳喳叫呢!”
“这三位就是您提供尺码的...可真是一表人才...华夏有个成语怎么说的...金风玉露...是金玉良缘...瞧我这脑子...”
饶其芳很矜持的一点头,悄声对李沧说道:
“别看这老头年纪很大中文很菜,但他是高卢乃至时尚圈很有名气的私定礼服大师,以前出场费至少20个,欧元哦,门口那块牌匾看到没,算到咱们这边的朝代,明初就有了,亚伯拉罕是个老顽固,灾难发生的时候命差点丢了都要留着那块牌匾...”
“老娘救过他和他孙女的命,一会你有什么要求直说,不用跟他客气!”
“啊??”李沧一头雾水,“不是给你和大雷子订礼服吗,我和老王俩糙汉子,随便穿点什么意思意思得了,这个太麻烦...”
“那怎么行?你不用管,你的礼服早做好就等着上身呢,小钟倒是前儿我才报给他的,也不知道做好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