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筱漪这么一走神的工夫,话题已经不知道拐到哪里去了,就听厉蕾丝问:“你前几天不是弄回来只天鹅吗,养在哪了?”
“狗...”李沧说了一个字忽然想起来这都过去多长时间了,当初带天鹅下去的那只狗腿子这会儿早不知道给谁当胳膊腿脑瓜子去了,“我忘了,按说小天鹅也该孵出来了,别是让老王那只败家傻凋给偷偷摸掉了吧!”
“指桑骂槐说谁呢,我们家金凋宝宝从来不吃那些杂七杂八的怪东西!”
“应该是打不过天鹅吧?”
“呃...”
两只都是一阶段菜鸡,放一块的话谁赢谁输还真不好说。
不过...
为母则刚?
“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事?”
“哦!”厉蕾丝一指几个人左边上空:“我想问那只傻鸟是不是咱家的,对,就是给野鸭子还是大雁当破风手的内只!”
李沧:“...”
老王瞄了一眼人字形头一号那格格不入的庞大身影:“我靠,这群傻鸟不高兴坏了,今儿这破风手可太给力了啊我说!”
和谐号给拖拉机斗当车头,可不是给力么。
可能是过足了瘾,大天鹅又从视线无法企及的极远处优哉游哉的飞了回来,一头钻进虫巢某个开在岛基侧面的活动天窗,继续回去带娃。
老王终于吃饱了,放下碗:“你们说沧老师是不是和这种大锅大肉有缘啊,每次随便扔一堆乱七八糟的玩意进去随便那么一顿,然后就特好吃嘿,奇了...”
太筱漪严谨道:“是因为用了心吧?”
李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