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筱漪也是一脸不可言说的复杂,语气讷讷又疑惑:“真有这么灵?”
“操!!”
老王气沉丹田舌战春雷,那叫一个字正腔圆。
骂骂咧咧的摊开活点地图,对照雷达一阵比划,这货又神气起来了:“我踏马就说没这种事!老子气运滔天好不好!瞧见没,瞧见没,不是岛,根本就他娘的不是岛!雷达和地图上一片空白!指不定那就只是单纯的乌云或者风暴而已!”
李沧甩手丢出大鲲鲲:“请王师傅赴死~”
呵,事到如今你还挣扎上了,连锤都懒得捶你,麻溜滚蛋去感受一下自己锤自己的滋味如何。
风萧萧兮易水寒,少小离家兮老大难,老王一步三回头艰难又悲壮的走到大鲲鲲背上,鲸歌悠远空灵,老王感觉自己的面子也要跟着虚无了。
厉蕾丝看着大鲲鲲渐行渐远,说:“活点地图和雷达不可能同时出错,事实上,它们好像从来就没有出过错?”
李沧拧起眉头却并没有头绪:“确实没出过这种事,不过老王那张破嘴什么成分不用我多说吧?”
厉蕾丝耸肩。
她是理学家不是玄学家,这显然不是她擅长的领域。
“如果不是岛,那有没有可能.是冰”太筱漪迟疑着说,“这种极端天气,不奇怪的吧?”
“诶?”
这个倒是有现成的例子。
当初的静海以及几片漂浮海洋在活点地图和雷达中显示成分确实是空白占据主体的,因为人家本来就不是浮空岛啊,一如绿岛上只有无穷冰雪但冰岛上却可以种地一样,这属于一个冤种和命名权的问题。
厉蕾丝有点不信:“温度才下来几天啊,而且,这个色调和画风就不对劲吧?”
“等那个大冤种回来就知道了,嗯,即使是咱们,死冷寒天在时速几百公里的狗鲲背上吹零下五十度的冷空气流感觉估计也好不到哪去~”
“那我去熬点热汤,岛上好久没开火做饭,在我的家乡这样子都要拜灶王爷的呢,可严肃了!”
“诶我说李沧,就挺突然的,他到底怎么得罪你了?”搁正常年代,俩人这都算一块堆儿凑合过去小半辈子了,属于拍拍屁股就知道换姿势使个眼色就明白该进屋的革命友谊,厉蕾丝瞅瞅李沧,指指自己:“我?”
“还能跟老娘扯上关系?”
“等等.”
“唔”
厉蕾丝在某些方面那作风可是相当狂野剽悍的,成天琢磨的都是放飞自我带着李沧钻小树林之类的操作,悟性超奈斯敏感性极高,灵光一闪之后目光瞬间睥睨,兴致大增:“跟爹客气尼玛呢,虚头巴脑的,说吧,你丫又馋啥了?”
李沧就显得很被动,相当被动。
“没”
“嘘,别哔哔,让老娘想想,刚才老王那弔毛都说啥来着?”几秒钟后,厉蕾丝蓦然抬头:“沉默的羔羊?”
“.”
“好你个李沧!平时一本正经看着好好的像条人似的!你这么变态的呢你?”厉蕾丝津津有味的继续睥睨,“你虚伪!你下贱!你在想屁吃!门儿都没有!老娘xp志不在此,这些花活找你的小拉索去,她跟你一样变态!”
李沧无语。
“咋?”
“你这话多少有点人身攻击的意思了啊.”
“还怪护食的嘞!”
“在这之前,你就从来没酗酒过量、从来没飙车超速、从来没沉迷网瘾不可自拔、从来没暴力伤人过?”
“那又怎样,都有啊,我只是个普通人,我有情绪的。”
“她也是。”
“所以你想表达什么?”
“鲁迅先生曾经讲过,痛苦与愉悦只有一线之隔,这些都是正常的。”
“狗屁!诡辩!偷换概念!”厉蕾丝嫌弃的撇撇嘴,“老娘又没有在歧视她,再说了,那别的线老娘都和她是一对儿呢,你怎么敢假定老娘不善此道的?”
“???”
“李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