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理了,但只讲一点点。
我想请问你伪装人类的短暂时间里那群倒霉催的家伙到底都教你啥了啊,那timi好的你咋不学呢?
而就在这个时候,那边的几个准巨兽种甚至已经是巨兽种的家伙从对峙逐渐进入到蠢蠢欲动的状态。
按兜帽娘的说法,它们以前足足有十三个,但现在哪怕算上兜帽娘自己和那株通天彻地的血肉巨兽也就只有七个,剩下的都去哪儿了不言而喻,它们不留下一位同伴,恐怕也很难满足牛哥的胃口,更难收场。
「咦?」
「奇怪...」
「把它带回来!」
兜帽娘兀自嘀咕着,随即放开老王:「显然,今天是你的幸运日。」
老王滚到地上急促的喘息着,痛苦得甚至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不对,甚至骂不出一句娘,否则以他的尿性这会儿保准已经在用澎湃的词汇量问候对方的所有直系亲属了——他这种玩意会管自个儿死活?人活一张嘴的好不好!
片刻,一脸无辜的刀妹一路「喔」、「喔」、「喔」的被飞翼mini拎了回来,倒霉催的飞翼mini一张脸被刀妹的刀臂戳得坑坑洼洼,但生命之火却没有半分憔悴,甚至于在放下刀妹之后,又重新变回三分之一片翅膀黏回飞翼身上...
李沧倒吸凉气,刀妹莫名其妙。
「过来~」
「喔~」
手指一勾,刀妹就不由自主的飘了过去。
刀妹见到老父亲还一副很开心的样子,不过当她的视线转移到兜帽娘身上时,整个人都不好了,头顶的呆毛倏的一下直接立起来,喉咙里滚出一些上不得台面的声音,哆哆嗦嗦的腿子软得面条一样。
兜帽娘捏着刀妹的下巴,左右看看,就像是在买一头家用大牲口,牙口骨相肺音心跳,观察得相当仔细,纤细的白嫩手指在刀妹身上轻轻一按,一缕鲜血自毛孔中渗出,凝成弹珠大小的圆球。
「这并不能算作是真正意义上的血脉延续!」兜帽娘爱怜的摸了摸刀妹的脑瓜,把她的头发揉成一团鸡窝又重新梳理整齐,这才慢吞吞的看向李沧,「但我相信你说的话,你没有欺骗我,祂是真实存在的,可是,你似乎并没有办法把祂带来给我,我说的对吗?」
「...」
很好,现在李沧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