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大黑?我姐叫荷花。”
“荷花荷花,荷花还不一样插在了猪身上!”
“沈濯!”刘菜花被他气的脸红脖子粗的瞪着他,沈濯见到她这个架势,更想逗她了,不是说男人这种雄性玩意儿骨子里好斗!而是,有时候,女人这种生物的思维跟男人恰恰相反。
沈濯本心是想问问好好的关心关心一下,哪成想,就把人家给惹毛了。
驴车还没到村口,刘菜花在看到大沈庄的石碑时,就从他驴车上蹦了下来,还用力的拽自己的自行车。
沈濯见状,他叫停了驴子,“你急什么?还没到村口呢。”
“我不用你驮,我认识家。”
“呃……看到村子了,来能耐了,刚刚哭啥?咋不上去跟那三个一起去打?”
刘菜花偏这头不讲话。
“死丫头片子,就会跟我甩脾气。上车!”
“我不!”
“上车,我带你去小卖部换气门芯去。不然,你怎么骑回去?”
“我我……”
“快点!”
刘菜花又重新回到了车上。
到了村口的小卖部,这小卖部的老板娘姓秦,五十来岁,有点胖。自称:秦香莲,她家汉子自从离开大沈庄之后,就再也没回来过。她一个人收着一个儿子三个女儿,过了这么多年。
有人说,她家男人真的在外面找了女人,不要她了。
这秦香莲看到沈濯来的时候,赶紧让她的三个女儿还有小孙子进屋去了,她则是一个人出来,“三儿来了,今天要点啥?”
“气门芯!”
“你又去做弹弓啊,能不能逮到鸟?”
“现在老子不干那种逮鸟掏窝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