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濯抱着自己的儿子,然后,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爸爸,不是担心你考上,考不上的问题。爸爸,是舍不得你呀,孩子。军校的训练,有多苦,有累。
你不知道,阿延知道呀。你不是你姐夫,他是硬考上去的,他的训练任务较轻。那是合格就行,你这样跟着他去部队,那个训练任务,不是你所能承受的。
你也不是阿延,他摸打滚爬,多少次死里逃生闯出来的。他的警惕性和灵敏性,还有对生命的敬重,不是你能想象的到的。
你更不是爸爸,从小就在农村长大,泥坑里长得,啥也不怕。
孩子,你是在城里长大的呀!爸爸,担心你受不了那个罪,吃了那个苦呀。”
沈洲却不觉得有什么,“爸,我什么都不怕。还有我姐夫在呢。”
沈濯就觉得沈洲想的太单纯了,“小洲,你不知道这个世界的险恶,也不了解部队的训练。你姐夫在,他也不是直接训练者呀!
你去了只是当一个小兵,上面还有班长,听说班长上面还有排长,排长上面还有指导员,副连长,连长,副营长,营长,副团长,团长……很多很多长,都会管着你的。
你不训练,你去找你姐夫啊?”
沈洲歪头,“爸,那我姐夫参谋长是管什么的?那我是不是可以让我姐夫管呢,我直接进参谋部,他不是在参谋部吗?”
沈濯听了这话,他轻笑了一声,“你进参谋部,你能参谋什么呀?地图,你能看的懂啊?哪里要部署你懂吗?”
“我也学过地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