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丽儿晃了晃身后那一头披散着的秀发，将其慢慢的盘了起来。

直到此时，娃娃才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你是人类？”

“算是人类，不过，先前不是说过了吗？已经不算是传统意义上的人类了。”

刚开始，娃娃的注意力全都在海丽儿那一条鱼尾般的下半身上，将其额头上的两根淡蓝色尖角忽略了。

直到现在，他的注意转移回到海丽儿的脸上，才真正注意到。

“莫非，你说的不传统，是因为遇水就会变幻成刚刚那种形态？”

“是啊，在海里，我只能保持刚刚那种形态，就像是被诅咒了一样。一旦我瀚海宗的弟子，脱离了海洋，与正常人类，差距不大。”

“差距，还是有的，你这是冰龙之角。”

娃娃就说，觉得海丽儿头上的尖角，很奇怪，毕竟，他以前也有。

只不过，现在这具元婴躯体，幻化不出来罢了，他很确定，那就是冰龙的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