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眼,一个月过去了。
这天,余海棠打扮得花枝招展,正准备出门。
余父却沉声道:“你又要去找何雨柱吗?”
余海棠欢声雀跃道:“是啊!怎么了?”
余父怒声道:“不许去!”
余海棠怔愣道:“为什么?”
“你先看看这些信!”
余父说着,就将一叠信放在了余海棠手中。
余海棠疑惑的打开信件,便看见上面全是诋毁何雨柱的内容。
余海棠飞速将所有内容都扫了一遍,合上信件,满不在乎道:
“爸,柱子哥早就给我说了,他也猜到有人会给你们写污蔑信,只是没想到这污蔑信来得这么晚。”
余父怒容依旧:“你是说这信上的内容全是假的?”
余海棠斩钉截铁道:“那当然,我之前不就给你们说过了吗?”
“柱子哥院内有四个仇人,易中海、阎埠贵、许大茂和秦淮茹,这些污蔑信肯定是他们写的,他们的话半个字都不能信。”
“这四人的名声都臭大街了,你们要是不信,可以去南锣鼓巷打听打听,随便一个人都知道。”
余母满脸凝重道:“海棠,我和你爸昨天就去打听了,你说的那几人确实名声不好,但何雨柱的名声同样不太好。”
“大伙都说何雨柱脾气暴躁,经常打人,还和一个寡妇不清不楚…”
余海棠淡淡道:“传言和柱子哥不清不楚的寡妇,就是秦淮茹吧?”
余父板着脸道:“我不管这谣言是真是假,你都不许去找何雨柱,你们现在还没结婚,就整天搅在一起,也不怕别人说闲话。”
余母柔声劝说道:“海棠,你爸说得对,你还是个学生,和一个男人交往过甚,对你名声不好。”
余海棠瘪嘴道:“我根本就不在乎这些。”
“再说,我这辈子就认准了柱子哥,毕业后就嫁给他,早在一起和晚在一起,又有什么关系呢?”
余父怒声道:“你不在乎,我在乎,我余华民要脸,我说不许去就不许去!”
“我偏要去…”
话毕,余海棠就气呼呼的走出了家门。
“余海棠,你给我站住!”
余父的叫声不仅没让余海棠停止,反而让她走得更快了。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