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美纪还小,没有什么心思,有好吃的就很开心。
憾巡视一圈,然后把视线定格在甚尔和幸身上,心中滑过了然。正式吃饭前,他特意还从收藏室里拿了一瓶酒出来。
“拿酒干嘛,我们又不喝。”甚尔虽然自己不会特意说,但是有人给自己准备生日宴,他也断然不会不识好歹(这个要看是谁准备的,某人双标得很)。
“嘛嘛,今天开心的日子,大家都喝一点吧,津美纪也来点。”憾说着,先给津美纪来了杯透白色的椰子水,然后又给甚尔、幸和自己倒上颜色一样的清酒。
“哎?我也要吗?”幸看着杯中的酒水,还以为憾会给她倒和津美纪一样的椰子水。
“幸姬过了今天就21了,不论旧历还是新历都是20岁的大姑娘了,喝点小酒怎么了,更何况是在家里。”憾拿着酒杯,老神在在的说,期间还给甚尔不动声色的递眼神。
甚尔看见了,想装没看见,他微微垂眼,看着酒杯里的清酒从轻微的晃荡渐渐转为平静。
可是他的心湖却截然相反,里面的涟漪在一片片的扩大,直到整片都发生起伏。
幸像是被说动了,拿起酒杯轻抿一口,入口醇香,说是酒水更像果酿,让人回味无穷。
“嗯?怎么没了。”不知不觉,一小口酒就这么下肚了,幸还觉得意犹未尽。
“先吃饭,空腹喝酒不好,而且这个酒后劲很大,虽然酒醒了不会有寻常酒的后遗症,但是……”憾拦下幸想要自己倒酒的动作,给她解释道。
能被放进收藏室的酒自然是好东西,要是就这么空腹把人喝醉了,那岂不是罪过。
凭借这么久的相处,甚尔自然是看出了两人的意图,他眼里滑过笑意,没有上前规劝,也没有进行阻止,这种事情怎么说都是自己赚大了,不是吗。
酒过三巡,饭菜也吃的差不多了,幸也变成了微醺,这是她第一次喝酒,虽然总量喝的不多,奈何这个酒的性质摆在这看,不是她这种新手可以随便驾驭的。
好在家里人都很贴心,憾主动包揽了收拾残局和照顾津美纪的任务,然后郑重的把幸交给了甚尔,那场面严肃的好像婚礼现场,老父亲把女儿交给她的新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