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种小伤不难处理,只是肌肉损伤严重,流血过多,看着吓人罢了。
十几分钟后,伤口处置完毕,年轻人脸色苍白的站起身来,连谢也不说一声,掉头就往外走,一点不提付费的话。
一旁的护士刚想提醒,田余水急忙用眼神制止住,这种瘟神的钱不能要,除非他自己愿意付出。
其实这里面还有一层更深层的原因,能够在外面打架斗狠的人,多数兜里都没有两个钱,真要是有钱人,没有几个会自己赤膊上阵,以身犯险的,这就是常理。
也就是说,这个钱是要不回来的。
田有根这个时候走下楼,送走王老伯,一抬头看见旁边地上的血迹,当护士的表姐正在低头清扫,不由得皱起眉头:“表姐,什么人流这么多血?”
“刚才来了一个小伙子,手背上划出这么深的一个刀口,姨父刚刚做完手术,没想到这个家伙连钱也不给一分,扭头就走。你说气人不气人!”
田有根淡淡一笑:“这种人就不要跟他一般见识,为了一点钱置气划不着。”
诊所开长了,什么样的人都能见识过,田有根年龄不大,也知道该怎么处理最为妥当。
“就是让人看着来气,不过你说的也对,早走早安生。”表姐叹了口气,收拾完毕,刚想出门把东西倒进垃圾桶,就发现刚才那个受伤的家伙掉头回来,两个人正好撞在一起。
“你怎么回来了?”表姐顾不上生气,诧异的问道。
“田医生呢?我不能就这么走,还有药没给我开呢!”
这家伙理直气壮的走进诊所,大着嗓门喊道。
田余水正在给病人处理伤口,闻听此言,不由得一怔:“你刚才拔腿就走,还以为你家里有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