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青莲尴尬地笑了笑,每个人站的角度不同,处理的手法大相径庭,自然不能一概而论。
“孙姐姐,你是外地人,当然可以痛打一顿后潇洒走人,栾晓东不可能追到省城里去,他也没有那个能耐。
我们是本地人,处理同样的事情,就顾虑太多,不能直接这么做,免得留下无穷无尽的后患。”
“这个栾晓东在我看来就是欠揍,在我的印象里,田有根一向是快意恩仇的人,这一次做事怎么婆婆妈妈的,一点也不爽快,早这么做了,哪有以后的麻烦事?其实在我看来,都是你们优柔寡断惹出来的。”
“姐姐说的是,看来这个栾晓东还真是欠打,本来我们这一次也准备跟他翻脸,田大夫的确是做了动手的准备,只是这家伙仗着地形熟,直接藏起来,根本不给我们照面,想打也找不到人啊!”
“哦,原来是这样,我就说嘛,田有根怎么会任由对方胡来?原来是这么回事,这家伙一定是觉得田有根不能久待,这是打算跟你们耗下去,专门对付你一个女人家,这家伙还真是有心机呢!”
孙依萍想到这里,觉得自己刚才打的轻了一些,最好把这家伙打到医院里,住上几个月才好,免得在这世上祸害人间。
两个人说说笑笑,却完全体会不到栾晓东的痛苦,这家伙被一个外地来的女孩痛扁一顿,等人走后刚想起来,没走了两步又瘫倒在地上,终于觉得事情有点大了,急忙给歪嘴蔡打电话,寻求救援。
一开始歪嘴蔡不相信对方的话,以为喝多了酒说胡话呢!
“老弟,我正在打牌,手气好的很,没有时间过去接你,你自己坐车来吧。”
栾晓东一听,顿时急了:“老蔡,我要是能坐车还给你打什么电话?我真的是被人打了一顿,就在火车站附近,你赶紧过来,我觉得需要住院治疗,顺便带点钱过来,哎呦,疼死我了,他妈的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野丫头,下手没有轻重,我估计肋骨肯定断了几根,你赶紧过来,快点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