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空中一个回旋，再次凝聚成型，从空中直直地刺向姜啸的头顶。

“师弟，飞剑……”

“流川……”

姜啸意念起动。

他头顶上多了一重雾雾蒙蒙的光芒，正是七彩琉璃塔给他的见面礼混沌石。

“姜啸，去死！”

“咔嚓……”

汇聚了全部力量的飞剑，被混沌石砸了个结实。

咔嚓一声，整个飞剑被崩成了万千光点，散乱的剑气自相攻击中残杀。

“噗噗……”

虚空中出来的流川，整个成了一个刺猬。

被他自己的剑气崩成了筛子，浑身上下全部都是剑眼窟窿，眼见着是活不成了。

“怎么，怎么会这样？”

流川怎么都没有想到，姜啸头顶上的雾雾蒙蒙的光芒会这么坚硬。

他根本就没有看到崩他出去的，是那块混沌石。

这么大的杀手锏，姜啸肯定不能暴露于人前的。

“师弟……”

“师姐，没事了！”

一脸苍白的童汐言，有着流川一样的感觉，雾雾蒙蒙的光芒到底是什么，怎么这么坚硬。

“你……你杀了我吧？”

已成一滩烂泥的流川，浑身都是在留着黄色的液体，死死地瞪着姜啸说道：“你成就了我，也毁了我，你不杀我，我也不会感激你。若有下次，我还是会毫不留情地斩杀你！”

“呜呜……”

看着姜啸的身影渐渐离去，流川痛哭流涕了起来。

对着虚空嘶喊了出去，“姜啸，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嗤嗤……”

“谁？你是人是鬼？”

惶恐不安的流川，看着眼前的鬼魅虚影一阵的卷缩，耳边传来了一个沙哑的声音。

“好可怜的娃呀，既然活着这么痛苦，倒不如让本座送你一程，黄泉上你爹你娘，也有你的作伴，一家团圆其乐融融，多好！”

“你……”

流川的双眸中，充满了骇然。

他眼睁睁地看到，他的身体里跑进了一个东西。

在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吞噬着他的一切。

包括他的剑体道果，包括他的神识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