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的时候,大师兄把我和玲姐从学校接走了。
因为昨天的时候,宋书记也没有让老师通知我家里,而玲姐也没给师傅打电话。
于是我俩一合计不如找个人把我俩拉走得了,所以大师兄就成了来接我俩的不二人选。
而在临走时,婉妤还是没有跟我说话,无奈我也只能让大壮和二壮在接下来的这段时间帮我照看一下。
接下来的这个半个月我和玲姐,自然也不能回武馆。
于是自打上了大师兄的车,师兄就让我俩在他那好好的待上半个月。
当然我是非常不好意思白吃白喝白住的,不过玲姐表示无所谓,让我实在不好意思的话没事帮大师兄看个场子,出个警啥的就行。
(道上的“出警”可以理解为道上的人出面办事,多半是以打手身份参与、如替人“消灾”、帮人“平事”、抢地盘、强拆、以及帮某些部门做些见不得光的事,等等等…)
玲姐的提议刚刚好,毕竟我也就能帮师兄打个架了。
再者和婉妤的冷战也搞得我异常暴躁,恨不得现在就想找帮人干一架。
打谁不是打?又能让自己出气,又弥补了我的不好意思,何乐而不为呢?
在回到娱乐城的时候,师兄嘱咐了一声,让周总管把我和玲姐安排好,便有事出去了一趟。
我给婉妤发了条短信,说什么我到了之类的话,可是她还是没有回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