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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公王殿下善辩,老臣弗如也!然老臣忠于帝国之心,天地共鉴,假使初帝陛下在,必能知老臣之心何其赤诚!”
“呵呵呵!章相,你一口一个初帝陛下,孤且问你,他今何在?你自称忠于帝国,不忠帝君,怎叫忠于帝国?难道唯有他在,帝国才是你心目中的帝国?帝君奉初帝遗诏,承揽帝国,你若真心赤诚,怎会如此忤逆帝君,难道是初帝陛下教你的?可据孤所知,莫说你,你的先祖不也只见过他一面吗?何故厚古薄今?”
“公王殿下,你若是想羞辱老臣,老臣恭喜你,你做到了,可倘若你是想辩倒老臣,任你舌灿莲花,老臣辩不过,不听便是,老臣不想与你说话了!”
“朽才!亏的孤还对你抱有几分敬意,岂知你竟是如此不堪,大朝会前,你是怎么对孤说的?那难道只是一句狂悖之语吗?孤好心救你,你怎敢一心求死?你想让陛下留下弑杀忠良的骂名,孤偏不让你如愿!”
话毕,扑通一声,镇国公王孙宇和面向龙台轰然跪地,拱手道:“父皇,刚才儿臣与章相所言,父皇必已听清楚了,章相只是年纪过大,思维僵固,看不惯今时的潮流变化,误判局势,口出狂言,父皇向来仁慈,请看在儿臣的份上,恕章相无罪,也不必准其归乡,令他继续任原职吧!”
帝君孙胜看着龙台下,跪直身子,目光炯炯注视着他的镇国公王孙宇和,喟然长叹一声道:“章老卿家,念公王与右相皆为卿求情,朕纵有雷霆之怒,也不好再责难于卿,卿方才与公王之言,朕听之,深感愧也!卿确是赤诚忠胆,也罢,朕今有旨意,加封章左相为卫国公,位同公王,准许当殿斥君,众卿不可阻碍!章国公,卿可愿受?”
左相章文生看向帝君孙胜,颇有疑虑的问道:“陛下真的允臣当殿斥君?”
帝君孙胜点了点头回答:“朕无戏言!”
扑通一声,章文生跪在地上,接着一连磕了好几个响头,磕罢,他才大声说道:“陛下,老臣狂言斥君,陛下不仅免罪,甚至还加封老臣,果真是老臣糊涂了,陛下分明是贤君矣!”
见此,帝君孙胜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笑颜,他正欲说话,却看见御极殿门口,有一宫人小跑入内,帝君孙胜待他跑到了跪着的镇国公王身侧,便看见他一拱手,大声说道:“陛下,诸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