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吴丽只想回县里,是你们母子把她当狗一样羞辱,才让她改变了决定。
这是你自找的。”
刘海刚说声我。
陈常山喝问是不是?
刘海忙道是,“那时我和我妈态度确实不好,我没想到。”
陈常山打断他的话,“你承认就够了,屁话不用讲,我再告诉你,这件事我会管到底,从现在开始,如果吴丽出了任何意外,我就找你算账。
她少了一条胳膊,我让你还两条。
她的命没了,你们全家给她抵命。
我说到做到。
听到了吗?”
刘海稍一迟疑,陈常山用力一按他脑袋,一声刺耳的喇叭声。
“听到了吗!”
刘海忙道,“听到了,听到了,陈常山,快松开我,我的耳朵都快震聋了。”
陈常山松开他。
刘海脑袋从方向盘上起来,掏掏耳朵,用力喘了几口气,“陈常山,你又不会娶她,为了个残花败柳的女人,你至于这样吗?”
陈常山看着他,一字一句道,“在你眼里,她就是个女人,在我眼里,她是一份感情。
刘海,你记好我刚才的话,你再敢伤害她,我绝不会放过你。”
咚。
车门重重一关,陈常山下车而去。
刘海晃晃脑袋,“陈常山,你不过放过老子,老子也绝不会放过你。
和老子耍光棍,不好使。”
手在方向盘上重重一拍。
又一声刺耳的喇叭声划破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