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里已经有企业知道了市里把资金已划拨到县财政局。
昨晚到现在,我收到了好几家企业负责人的电话,都希望乡里把钱能投入他们企业,扶持他们企业发展。
我的回应是,这笔钱乡里肯定会专款专用,但前提是乡里得先把这笔钱拿回来,只要钱还在县财政局,乡里就说了不算。
陈乡长此次去,可是身兼重任。
当然,陈乡长一向不怕重任,也最善于完成重任,所以刘书记提议派你县里,我立刻就表示同意。
虽然你我之间工作上有过分歧,但在全乡的经济发展上,我们是一致的,都希望花田乡能越来越好。”
王金虎笑看着陈常山。
陈常山也笑笑,“谢谢王乡长,我也认为在花田乡的经济发展上,我们是一致的。
但这次去县里,能不能完成重任,我现在不敢保证,我只能说尽力。”
王金虎立刻一晃脑袋,“怎么还没出门,陈乡长就说这种泄气话,这可不符合陈乡长的性格,也辜负了刘书记对陈乡长得看重。
陈乡长如果自觉完不成了重任。
那就不要去了。
省的勉为其难。
万一陈乡长没有把事办成,钱还被县里挪作他用,那可就麻烦了,影响了乡里的经济发展,作为主管经济的副乡长,陈乡长可是要担责任的。”
王金虎的笑变成了似笑非笑。
陈常山轻嗯声,“王乡长,我没觉得我刚才说的是泄气话,我倒是觉得王乡长的话有点晦气。
好像希望我把事办砸了。”
王金虎脸色顿变,“陈乡长,你怎么这么说话?”
陈常山打断他的话,“我这话对不对,王乡长心里清楚,而且我还可以肯定,我去县里要钱的事,县财政局预算科副科长刘海绝对已经知道了。
有他在县财政局,这笔钱我肯定轻易拿不到。
所以我刚才才说尽力。
不过王乡长恐怕对我和刘海的过往还是不太了解,我俩从招商局就是对手,一直到现在,我俩交手的战绩,他就没赢过。
我是踩着他的脑袋,到了现在的位置。”
陈常山轻蔑一笑。
王金虎脸色瞬间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