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方法,有所不同,前后时机,皆要精准把握,你好好记。”
文嘉矜肃一应。
“是。”
距离郑蒲莲搬离宁府,才过几日,宁寒望正为不孝之名,苦闷不已,谁知,另外传来柳烟孕中饿晕的消息。
他吓得惊起,火速赶往看望,顺便查问情况。
结果,一如宁奉哲筹谋,正是水芷所为。
水芷,奉命于谁,宁寒望不言自明。
他依旧瞒下所有,没有公示于外,也没有告知柳烟,独自回到彦息居,请夫人一叙,询问缘由。
穆蓉毫不知情,尤其震惊。
“什么?”
“柳妹妹的月例,又出问题?”
“这怎么可能呢?我明明特别注意,妥善安排,且是亲力亲为。”
“怎会出问题?谁能动手脚?”
见她装模作样,宁寒望怒气填膺,大肆咆哮。
“岂止月例?你将一应吃穿用度,全数断去!”
“她还在孕中啊,你也有过身孕,何忍这样对待?”
他眉宇冷峻,徘徊难以消解之恨。
“既说是‘又’,夫人便是记得上次之事。”
“前者,我顾念夫妻之情,唯是示诫,无有任何责罚。请问夫人,这次又是何故?”
穆蓉满怀冤屈,有苦难诉。
“老爷明察,妾身完全不知发生何事。”
宁寒望肃穆深沉,乌云压顶。
“不知?你亲力亲为,还能是谁动手脚?夫人承认便罢,兜圈子,很没意思。”
他转变态度,阴阳怪气起来。
“穆族原就运道亨通,我离京一年,更是飞黄腾达。夫人即便认错,我也做不了什么,就像我母,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
老爷身上,若有似无,出现他母的影子,穆蓉撇撇嘴,极度不快。
“妾身解释很多次了,不是我要赶她走,是她亲口说要享福,我何敢阻拦?”
宁寒望讥讽不止,趁机抒怀压抑许久的愤懑。
“是非对错,我早无心争辩。”
“我母离府,夫人全权掌家,这才几日,便出这么大的事。”
“早知如此,就不该放我母亲离去。夫人心大,理当想想,自己有没有相应本事。”
听出几分不对劲,穆蓉瞳色,蓦然灰暗。
“你故意借事发难,是也不是?”
“目的何在?是迎回母亲,还是带走奉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