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非要让陈瑶说。
她还不情不愿的。
丞相和他聊了两句,安慰了几句后,侯夫人适时的说:“爹,侯爷需要静养,有什么事也都等侯爷好一点再说吧。”
她把丞相请出去了。
侯爷恨她是块木头。
岳父这么关心他,还答应为他调动职务了。
这疼,他可以忍受的。
屋里一旦静下来,眼睛又看不见,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疼上。
他忍不住又哼唧起来。
他不可能一直这样躺着的,绝不可能。
出去的时候丞相心情不错的问:“小余笙在哪儿?”
“在拂风那边写字呢。”
“走,去看看。”
丞相想去看看,顺便也看看其他几个外孙,侯夫人就陪着他一块过去了。
父女俩行在青石小路上,微风徐徐,花香怡人,让丞相沉重了多天的心情头一次的轻松起来了。
拂月阁
写了好一会字的小余笙正娇声娇气的揉着自己的手腕说:“累死宝宝了。”
“泠泠锅锅给宝宝揉一揉。”
谢泠为她揉起了左手腕,花容立马也抓起了她的右手腕,给她揉了起来。
舒服得小余笙直眯眼。
等揉过手腕,她又拍了拍自己的肩膀:“这也揉揉。”
从来未伺候过人的花容给她揉过一会手腕后都感觉自己手也酸了,好在九皇子是个上道的,他乖顺的坐到小余笙身边,给她好一番推拿揉捏。
舒服得她连连称赞:“舒服,泠泠锅你真会捏。”
陈丞相和侯夫人过来的时候没让奴婢通报,本想偷偷看看这些个孩子在干什么,结果就看到这一幕。
“咳咳咳。”丞相干咳一声,以示存在。
如果九皇子以后是真命天子的话,总感觉让九皇子这样伺候不太好呢?
真的不会记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