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格格,索绰罗格格说奴婢故意将水泼向她,打湿了她鞋子,可奴婢没有!奴婢冤枉啊!”
石南溪闻言神情似有些慌乱和不解,紧紧捏着手指,犹豫了下,还是走了过来,到了跟前,先怯怯的看了眼索绰罗佳慧,随后鼓足勇气问:
“索、索绰罗格格是不是、是不是有什么误会?红缨、红缨怎么会故意、故意将水泼、泼向你?”
索绰罗佳慧人因为被罚站又累又饿又冷,心头的怨气更是无法消,不报复回去咽不下这口气。
正好刚刚看到红缨出来倒水,想到之前石南溪坏了她的事,还看到了珍珠,便准备拿对方的宫女先收个利息。
此时看到石南溪本人出来,当即将矛头转向她:
“误会?我鞋上的水就是证据,她以下犯上,我不过教训一顿而已,你难道想拦?”
“奴婢没有,奴婢不敢啊!”
红缨听到这话,猛地磕头自辩,只这一会功夫额头便红肿青紫了,
石南溪嘴唇颤抖,明明害怕的想立刻回屋,但还是紧紧捏着帕子磕磕巴巴的为红缨解释:
“索、索绰罗格格,我、我在红缨走之前特意叮嘱过她,三月、三月倒春寒,未免地上结冰,让她倒、倒远些地方,红缨很规矩听话的,她不会倒在门口的!”
说到最后语气带上了急切。
索绰罗佳慧看着对方害怕的说话都不利索,脸色跟那个贱婢有的一比,当即越发嚣张:
“那你是说我一个主子故意诬陷她一个贱婢咯?”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格格误会,我、我是说……”石南溪一脸惶恐,不停地摆手想解释却又说不清。
这时对面的罩房门突然被打开,张嬷嬷一脸铁青的走了过来:
“又吵吵嚷嚷什么?”
不等石南溪解释,索绰罗佳慧抢先恶心先告状,最后指着地上的红缨道:
“张嬷嬷,这等以下犯上的奴婢可要不得,不然岂不是带坏了咱们储秀宫的风气,以后人人学起了这胆大包天的行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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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嬷嬷扫了一眼地上,看到索绰罗佳慧鞋面上确实有水,又看了一眼想解释却又不知道怎么说的石南溪。
脑中浮现出今日被对方姐姐指着鼻子质问的画面,让她丢尽脸面,迁怒之下当即大义凛然道:
“索绰罗格格说的是,这等奴婢储秀宫是留不得,来人,押去慎刑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