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绰罗佳慧闻言再次想起今日受得苦,心头再次怒火熊熊,抬手一巴掌打向揉按脚的宫女阿枣,怒道:
“贱婢,你下这么大劲是想捏死本格格吗?”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
阿枣膝盖一软,顶着一脸深红的掌印,使劲磕头求饶。
“哼,凉你也不敢!”索绰罗佳慧一脚狠狠踹向对方:“还不放轻点!”
“是是是,格格。”
小主,
李佳明秀一脸习以为常,
对索绰罗佳慧道:
“好了,表姐,没得为这等天生贱胚子生气,反而妹妹想问姐姐不是被罚一个时辰吗,妹妹刚刚在做针线活,人都有些懵了,怎么觉得这一个时辰这么长,难道是妹妹记错了?”
呵,诬陷人竟会自己说漏嘴,真是个笑话,活该。
说到这个,索绰罗佳慧就更气了,她将事情说了一遍,故意掩饰自己诬陷别人的事,只说杨嬷嬷看石南溪是内定太子妃的妹妹,便故意偏帮对方,到最后恨恨道:
“还不是太子妃呢,就急着仗势欺人,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福气,就是进毓庆宫当个侧妃也不配!”
听到毓庆宫当侧妃的话,李佳明秀垂眸掩下眼中一闪而逝的炙热,面上却似好意劝说:
“哎,虽是这么说,但宫中早在三年前就派了嬷嬷教导,对方姐姐当太子妃一事很难改啊!”
说完,觉得自己说的太直白了,赶紧又添了一句:
“我瞧着那位石二格格虽然不如大格格端庄持重,但也眉清目秀,是个好颜色的,当个太子侧妃也不错,娥皇女英向来便是佳话。”
“那贱人,休想!”
索绰罗佳慧下意识骂道,眼中闪过一道嫉恨和不甘,李佳明秀瞧着眼里,眼眸微闪,晓得对方性格手段,又说了几句便故意找个借口出了门。
索绰罗佳慧独自坐在软榻上,神情变来变去,石溶月不说,那个石南溪凭什么当太子侧妃。
好颜色?
她忽而想起什么,眼睛看向梳妆台上的一瓶桂花头油,表情一下变得晦涩暗沉。
“好了,不要再按了,将本格格梳妆台上的那瓶桂花头油送给石二格格,就说是本格格的赔礼,务必请她收下,若办不好,本格格就送你去慎行司走一趟。”
其中务必两个字咬的格外重,而阿枣听到慎行司三个字,顿时头皮一紧,眼露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