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钱要花在刀刃上了,前头她买吃买喝也就罢了,这张口就要买房,是觉得家里有,不挥霍完就心里不畅快还是咋?
又比如她现在置办上,退一万步讲,自己同意了,可后头呢?几个兄长不喊叫么?那句有水平的老话怎么说来着?对了不患寡患不均!
再比如兄弟们也不争,就置办上了,她以后还嫁人捏,房子又不能揣身上,她四处是家,咋住的过来呢?
......
邱母说了好多好多,邱玉玲跟着嗯,还是没有忤逆,然后到底是把剩下的钱连账本交上去了,这个家她又说不上话,这些揣着还有个啥意思。
再者说自己常在学校里,家里也帮不上啥忙,买不回来东西,交了好,省的有人惦记她乱花。
谁都没发火,可也照样不欢而散了。
第二天一大早,邱玉玲就推脱学校里有事,摸了下万金的狗头,跟往常没什么不同,甚至和每个人都打了招呼就背着书包说回学校了。
李青梅上着工,心里心不在焉的,突然一拍大腿,她总算知道哪儿不对劲了。
邱玉玲把钱全给她交上来了,走的时候馍没带,面没带,钱也没要,她这去学校咋过活?嘴扎起来?
不行,她得给送去。这不就有了理由么,赶紧跑去和小队长请了个假,连大队部都没来得及去,什么介绍单子都没拿,她觉得自己又不过夜不干啥的,不带也没事,就急匆匆回家。
粗略收拾了一下,屋里没人,她挎上自行车就骑的两车轮冒烟。
一路上都踩出火星子了,也没在半道上捡着邱玉玲,想来她说坐同学自行车走是真的,要不不能这么快的。
接近中午她到了县一中,支好了车子,跟门卫说了一声,门卫打发了执勤的学生去喊,过了一会儿叫人的学生气喘吁吁的跑来,说教室宿舍都没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