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也没较真,就是话赶话这么一说,他也没想过小丫头捧本掉皮儿的医书,就能出师。
“你还没说刚那是你亲舅舅?”
“嗯呐,我四舅,他总说小时候是我妈把他带大的,后来又在我家和我几个哥哥一起长大的,所以连带着对我也分外看顾。”
“那咋不请人进屋呢?”
“嗐,他说他们歇脚的车店有车队呢,他得回去随车队过去装货,另一个,车停外头不放心,还是归队心里头踏实。”
“哦,这个倒也是的。”
两人再无多余的话头,回院子,从里头栓了门,各自回屋歇下了。
过了一会儿,邱玉玲出去敲了老爷子住的堂屋的门。
“干爷,你睡下了没?”
“没呢,门开着呢,你进来就是了。”
邱玉玲把一个巴掌大的小布口袋放到炕桌上。
“干爷,这里面的药材,特别特别的难寻,药也很珍贵,这么说吧,就是一百那都是贱卖了,您拿去给您老伙计,就说是您自己的匀给他的......”
“不用,他有钱呢,那玩意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我叫他买,一百都是贱卖,那二百咋样,能包住不?”
按系统里面积分币和外面RMB的换算,差的远着呢,谁叫她承了老爷子这么多情的,含泪点头应下。
“好嘞,明儿我就找老向去,那啥,你快睡去吧,他要是不信或者舍不得花钱,我就带回来,他不信我信,我买。”
“您的那份儿不用买。”
老爷子摆摆手,不叫她多说,“我心里有数着呢,睡去吧,丫头。”
邱玉玲回去,想了想,把爹娘的那份儿也单独包装成了苦苦糖,既然别人能接受,她爹娘肯定也能,以后也就不用往奶粉里头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