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谷觉得没听够,缠着还要听。
邱玉玲假装犹豫了一下,在两个叛军有动作前一秒答应了下来。
“我也去。”马青青涮干净了饭盒,也表示要参与。
一行四人都到了文艺社。
邱玉玲拿过二胡,给她们拉了一段不知名的小调。
呼啸的北风,淡淡的离愁,悠扬婉转又曲折。
赵小谷捂着心口,“不行了,我感觉自己的恋人刚埋掉一样,太难受了。
玉玲,能不能再拉个起死回生的,叫我缓缓。”
琴音一顿,邱玉玲搜寻了下脑子里的旋律,重新拉了一段欢快的,跳脱的。
不知何时,窗户上印着一个又一个通红的脸。
“玉玲,太好听了,你咋会这么好听的曲目的。”不止是赵小谷缠着她问,就连李飞丹和马青青也这么觉得。
外头的同学不知谁撞开了门,索性都涌进来,吵嚷着叫邱玉玲再来一首。
“那说好了,这次真的最后一首了啊,拉完咱就散场回教室上课啦。”
大家没有不应的。
邱玉玲摆好把式,脑子里搜了一段儿旋律,拉了一曲略带欢快节奏味儿的。
哎哟妈呀,同学们哪遭得住这个啊,纷纷捂着心口子,害怕自己扭起来。
“咋这么好听呢?叫啥名儿呀?”
邱玉玲表示自己即兴乱拉的,也不一定能重复得出第二遍来,同学们暗道可惜。
邱玉玲也没真骗人,她确实是截取了一点后世的思路,但也还是瞎编乱造的。
这也就是今儿,气氛烘托到这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