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散发着一阵淡淡的女子清香,头发挽起了一部分,上面用一根簪子插着,其他的就那么披散着。
我瞅着她,一时间有点出神,她走到我身边,用手里的一卷黄纸轻轻打了我一下。
“呆子,看什么呢。”
我这才反应过来,刚才一直盯着她看,多少有点不礼貌了。
古人云,非礼勿视嘛。
于是我没话找话,笑着问她:“你用的洗发水是飘柔吗?还挺香的。”
她看了我一眼:“我不用那个,我现在都用潘婷……来,我给你拿了点东西,你看看。”
说着,她把手里的黄纸在桌子上摊开,那些黄纸上面都是写的密密麻麻的字。
而且都是竖着写的,从右至左的书写格式。
何雨晨说:“这些都是我办事用的表文,昨天晚上回来给你写出来的,但是没用印,你拿去做个参考,以后给人办事就可以按照这个格式方法写。”
原来是她昨天晚上特意给我写的,我有点感动,因为我们昨天回来都已经黄昏了,她还有事要忙,又给我写这些,肯定熬夜了。
我仔细看了看,里面大概有十几份表文,办理各种法事的都有,很详细。
甚至每个表文应该用什么样的印,都写的清清楚楚。
何雨晨坐在我旁边,挨个给我讲解。
她讲的也很认真,我一一记下,又提了几个问题,包括办法事时候的一些细节,她也都丝毫没隐瞒,全都告诉了我。
别看我在马叔那学道法三心二意的,何雨晨跟我说这些,我就一点也不排斥,很快就都记在心里。
而且她都不用太详细的讲解,说个大概我就都明白了。
讲完了如何打表文,何雨晨又拿出了一沓子符,现场给我演示怎么打符。
她画的符,跟马叔画的完全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