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忘了贴上封条!”他喊道。
“老大,贴封条管用吗,他每次都把封条撕下来。”络腮胡手下小心翼翼的问道。
以白纸帽男子目无王法的程度,就算贴上封条,他照样能撕下来,让客栈继续开业。
络腮胡捕快一瞪眼:“让你贴就贴,他撕封条是他的事情,他罪加一等:
“那我们先告辞了。”陆阳和孟景舟告别络腮胡捕快。
临走前陆阳还好心建议:“白纸帽男子逃的时候我有点感觉,他往西边逃了。”
络腮胡捕快惊讶的看着陆阳,但并未多说什么。
“荒州人杰地灵啊,说不定真的可以找到破解我诅咒的办法。”孟景舟感叹,觉得真应该多出来走走,这不,刚进入荒州,就遇到这种奇人异事。
“折腾了大半天,还是没找到落脚的地方。”陆阳提醒孟景舟先顾及眼前的事情。
孟景舟摸了摸马背:“老马,给我们找个村子休息?”
老马尾巴扫了扫,低头吃了一口路边的嫩草,自觉地拉车往最近的村落走。
不多时,老马就将两人拉到最近的村落,村口竖着一块大石头,上面写着“坚石村”三个大字。
“怎么这么安静?
两人下车,想要借宿一晚,随即发现村子家家户户都关着门,点着油灯,不发出一丁点声音,自然地,村路上一个人都没有。
在陆阳的印象里,在没有娱乐活动的前提下,这个时间段村里人应该家家户户开着门,串门聊天才对。
“像是在害怕什么一样,怪事。”陆阳皱眉。
孟景舟选中院子最大的一户人家,敲了敲门:“老乡,我们想借宿一晚。”
咣当——吱扭——
两声声音响起,老人开门,露出半个脑袋,警惕的看着陆阳和孟景舟。
“你们是什么人
孟景舟露出一个在烧烤店锻炼出来的很亲近的笑容:“我们两人是路过此地的旅者,天色已晚,想要借宿一晚,不知是否可以,当然,我们会付钱的。